才我失足落水已经耽误了时间,瞧着大家都着急寻得神珠,还是忍住的好,我可以的。
从小忍了这么多,这又算什么?
我下意识搓揉着袖口,顿时我怔住。
「是谁……替我更衣。」袖口是芙蓉出水的图样,与落水前的不同啊。
「策替你更的衣,但我敢替他担保绝没多你不该看的地方。」权朔才不理会我的着急,不疾不徐的慢慢说。
「那就好,那就好。」我安心的拍拍胸口,既然是策,他可是正人君子,我便放心了。
「但我可不敢保证拓跋权朔没看到什么。」权朔轻佻的语气,吊儿啷噹的样子实在让我想扁他。
「非礼勿视没听过吗,论语都没好好念吗……」我原本微慍,转为分神的语气,一切皆来自于一个似曾相似的场景。
「娘,你醒醒啊。」不远处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跪在地上,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停落下。
「娘,这就替您去找大夫。」那位母亲倒在地上,看来已病入膏肓,要找大夫,为时已晚。
「不,娘的病……是治不好了,今后……娘不在了……」
「你要好好活下去……」那个母亲在弥留之际,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她的女儿道别,脸上始终掛着一个淡淡的微笑。
我正从袋中掏出一枚银锭要给小女孩去请大夫,却被权朔无情的手臂给硬生生挡下,他的眼底有制止有无奈,我也不清楚了……
不过须臾,我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痛喊着娘亲二字。
「不……不……」我失神的摇着头,一个箭步居然上前抱住那个女孩,不停摇着头,心底如断了线的风箏般,有什么飞走了。
留下无尽的哀戚和空虚,几年前的我,也如同这个女孩痛失母亲……
良久,权朔把我从地上抱起。
「为什么……」我冷冷笑着,与当初不同的是,少了眼泪。
眼泪,早就不知道蒸发到哪里去了。
眼泪,早就伴随我的记忆冰封了。
「为什么!」我狰狞的对权朔低吼,强忍在眼眶徘徊的泪珠,随即又恢復凄凉的笑。
今日,我不再像从前那般无助,只是我不想世上又多一个和魏泱一样的孩子。
当凝宓,比较快乐吧。
「瞧着,璽城很大,瞧着,我们这才刚进璽城,瞧着,一路上熙熙攘攘你看见哪个富裕人了。」权朔连续三个瞧着的排比句,让我哑口无言。
「皇宫就在璽城中央,越近中央的人们越富裕奢靡。反之,璽城边缘的人们贫穷不堪,得眾得国,失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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