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有坏,因为越近代表着越危险。
正值晌午,汗水浸湿了衣裳,我们暂歇在一棵稍微有阴影的树下,啃着比学校营养午餐还难吃的杂粮,配着所剩无几的水。
「凝宓,喝吧。」顏坠把他的葫芦递给我。
「不行,这你的水。」我拒绝他,在这紧要关头,水视同命。
「我要你喝。」顏坠把葫芦拿到我嘴边,半命令的语气。空气有一丝共振,心底起了涟漪,感动不自觉油然而生。
「好吧,那个借我看看。」我珍惜的小啜一口便还给顏坠,目光不自觉转移到他腰际上的玉笛,不坠笛在正午阳光照耀下,闪着熠熠光芒,彰显它以翠玉製成的价值。自从我在玫瑰园见到顏坠的第一日,他便一直带着不坠笛,那似乎对他很重要。
除了他不顾一切跑到城郊找我的那一日。
「好。」顏坠下意识的皱了眉头,取下不坠笛的那一刻,他的眼底闪过忧伤,因为那是他们家族留下的遗物。
「桐花?」我疑惑问道,笛子下方浅浅刻这一个桐花花瓣,栩栩如生,若我不仔细看,还不会注意到呢。
「我母亲喜桐。」顏坠的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也是,若非喜桐,怎么会在留给顏坠的遗物上刻上桐花呢。
「我妈妈喜欢白玫。」我笑道,此时想起,忧伤居然减半。
忽然忆起在玫瑰园那晚,被如晶鑽一般的白玫引的入迷,即便我钟情于冬樱花。
顏坠和妈妈一样,都喜欢白玫。
「我知道有个地方叫桐花巷,那儿的桐花如其巷名,美不胜收。」我对顏坠已毫无顾忌,坦然向他提起桐花巷,拾去忧伤让我想起桐花巷的桐花,撇除黑夜,那里真的很美。
「是么?」顏坠乾笑几声,彷彿对桐花巷不感兴趣。
也是,那样阴冷的杀手巷,和桐花不衬。
连着赶路,环境更加恶劣,果真要跨越塔里木,必须先葬下半条命,但眼看高耸入云的苍穹山佇立眼前,又让我多了一丝希望。
我们决定今晚好好歇息,以对付明日所有的严峻考验。
一个看似荒废的茅草屋,不远处有条小河,周围被黄沙围住,映照着月光,委婉的闪着亮着,极似一条极光沙河。
「凝宓,我有些事想跟你说。」策浅笑,语气蕴含无限的欲言又止。
我頜首跟随策走到茅草屋外,终于要到了最后一步吗,在我离开之前,是时候要坦承一切了。
「你早知道我不是凝宓。」对上策眼神的闪烁,我的话语一针见血。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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