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坚定的看着他,丝毫不退让。
「宓贵妃后宫干政,以下犯上,幽禁花影宫以自省,所有人只进不出,违令者一律处斩。」顏坠不留一点情面,冷凛的语气冰冻了我,他的一字一句就像扎了针的冰爪,硬生生刺入我的每一寸细胞,我全身疼痛感蔓延,连呼吸也变得虚弱。
我惊慌失措,一阵昏厥,从顏坠幽暗如深潭的珠眸中,看见我被拉出鉴鑾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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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幽禁在花影宫的时日已一月有馀,随着寒冬的降临我感觉花影宫浑然像是一座被冰封的囹圄,虽说按份例送来的碳和绸缎不曾减少,但我实在不知要怎么才能挨过着个寒冬。
「娘娘,冬日里冷,奴婢去替您倒碗暗香汤。」我窝在橘金芙茵贵妃榻上,儘管披着顏坠从前赏的白狐氅衣,还是抵挡不了严寒的难耐,我的心脏还隐隐作痛,伴随无数根细筋抽痛。
我不理解顏坠突然的冷落,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我痛彻心扉。
帝王之爱,苦难耐。
当初我奢求的一切,不只都幻化为泡影,还把自己狠狠的一头栽了进去。
原来一道道跨不去的坎,累积久了,也就成了一道高墙。就像是被豢养的宠物,被囚禁在后宫,去留都由不得自己。
原来帝王的一字一句,都足以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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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有人敲着宫门,原来还有人记得花影宫啊。
也真是的,那个人不怕触碰到花影宫的霉气吗,随着冬日一起消沉到大雪里,永不见天日。
深深宫海里,少了谁,多了谁,都没人会在意的。
「都入夜要子时了,外边还下着雪,谁会来呢?」雪霽皱着眉,打伞正要出去看。
「伞给我吧,本宫自己去看看。」拖着沉重的步伐,踩着许久无人踏足和随天气乾裂的石砖。
「是谁?」由于我仍被禁足,只能隔着红墙砖瓦说话,不然就得破了只进不出的规矩。
倏地,门被一脚踹开,男子的头发散乱,狰狞而狼狈,深邃而沉静的双瞳,让我再次忆起所有的过去,我内心早已翻涌奔腾。
「策!」我心里又惊又喜,泛起一阵感动,看见他就好像当初在桐花巷,一切回归原始。
我满足的笑了,我一直渴望的是那些回不去的时光。没有芥蒂,没有嫌隙,只有我们四人的情谊。
「凝宓你怎么如此憔悴,别淋雪了,先进屋吧。」策一手拿起我手里的伞。
「等等……顏坠说。」我赫然想起顏坠禁足我一事,退缩的不敢请策入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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