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中听到朗朗颂经声。到了经堂就见你跪着颂经。那时我才意识到,也许你正是冥冥中上苍肯垂青于我,配予我叫与我相度一生的那个人。”
蒋仪忆起往昔,满眼是泪,听他说到陆远泽,脑中忽而就闪出陆远泽当日从居延孤身一骑回京,在孟府听闻自己已然出嫁后,寥落苍寂的身影,胸中五味陈杂。
陆钦州渐渐吻上她的唇,半晌才抬头深吸了口气道:“我虽爱你却不能许你同生共死,也不能成日陪你花前月下,外面需要我做的事情太多,当然许多事除了我旁人亦能担当。可是正如你爱这孩子一般愿意亲力亲为,许多时候我也喜欢亲力亲为,只因为我总能比旁人作的更好,我享受完成一件事情或者办完一件差务后的成就感,也想要这大历天下在我手中渐渐变的有序强大起来。所以嫁给我苦了你受更多的孤单寂寞,可我发誓,自我有意要娶你之后,就未再多看过任何一个女子那怕一眼。”
蒋仪听他说了这番话,心中有些震动却也不显露出来,故意扭了头冷哼道:“那回在五陵孤峰上,明明妾一走承顺侯夫人就坐着软轿上去了。大人这话竟说的她是空气一般?”
陆钦州解了她中衣伏首凑在胸前道:“你一走我就从孤峰上下去回京了,那里见过她?”
蒋仪斜眼眺了陆钦州道:“我一路行下山来,可未见陆中丞的轿子。”
陆钦州叫她瞪的情动,手摸了过来在她衣服里摩梭着道:“那孤峰下面有楼梯,我自可下山,为何要到相国寺再绕一趟?”
蒋仪以为那孤峰与这主峰是一体,如此说来那小庙也是有楼梯上下的,这她竟还不曾想过。正胡思乱想着,衣服已经叫他剥去。
她扭身欲要甩了他,怒道:“你竟抢孩子的口粮!”
他沿她身体一路啃噬而下,在她小腹处长久流连,渐渐就叫她溃不成声欲仙欲死了。
这日之后,陆钦州便搬回了丁香里,两人陪壮壮睡了几夜,陆钦州便渐渐有些吃不消。他五更早起就要上朝,一般要在宫中用过廊餐或者御餐才告退,出来直接到御史台处理公务,下午再多跑一两处地方,回府就到半夜了。与壮壮睡在一起,壮壮后半夜醒来几回,自己也得陪着醒来几回。
蒋仪也怕他熬坏了身子,自作主将孩子送到了隔壁,只是但凡孩子哭起来,她总要过去照应一番,若壮壮哭闹不止,索性就在隔壁同壮壮一起睡了。
陆钦州连着几夜都是一人空睡,这夜见她三更了才摸黑冰着一双脚钻进被窝来,自嘲道:“不如你也替我作个绿头牌,若那日要临幸我,先翻个牌子好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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