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落了一回水,把人落得更傻了?
皇后接着喝茶的功夫更仔细地端详了一回,她表情宜然,实在是看不出什么。
皇后只得道:“那便是了,寒秋,拿牌子来。”寒秋取过一面小巧的金牌递给皇后,皇后转手给了江意水,“这是本宫的腰牌,你带在身上,往后出入也方便些,省得麻烦。”
江意水忙起身接过,“劳费娘娘操心这许多,妾身实在过意不去。”
客套话也讲究点到为止。
皇后把东西给到了,对听奉承话这回事便兴致缺缺了,“难为你陪我说了这么久的话,待会去周嫔那坐坐吧,你们也好久没见了。”
周蘅是她到了江南以后才认识的,现在压根儿就没印象,除了沉寒提过一嘴之外,她对周蘅整个就是陌生的。贸然过去,别没说到三句话就叫人看出来!她潜意识里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她失忆的。
她客客气气地推脱,“还是下回吧,今日府里有些事,倒枉费娘娘一番心意了。”
皇后道:“不要紧,左右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皇后说这句话时,带了那么点意思在里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带着深意。毕竟当了那么多年皇后,气势还是很足的。
江意水泰然行了礼,退了出去。
皇后自言自语:“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记忆缺一块儿总不是个法子,一回府,江意水边拉着沉寒说之前的事。
才听到江意雨和冯延那一段呢,薛崇便回来了。
他一进屋,沉寒便自动收了声退下。
反正他们俩在一块总是看不到旁人的,还是识趣些好。
他搂着她柳枝般纤细的腰肢,额头贴着她的,亲昵地问:“皇后难为你没有?”
她摇头,“皇后娘娘对我亲切得都有些过了。”
“不喜欢?”
“非亲非故,她对我这么好,总不能是见我长得好看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笑,声音慢慢变得磁性起来,“谁说不行,我对你这么好,就是因为你长得美。”
一见倾心说的好听,要是当时马车里坐着的人满脸麻子鼻歪眼斜,那就没什么一见钟情的佳话了。
她一愣,扶着他腰的手狠狠掐了一把,却没掐到多少肉,反而被他按住了,“要罚我,我只接受床上的惩罚。”
呸,骄奢淫逸!
她瞪了他一眼,气鼓鼓道:“那我要是年老色衰了,你岂不是要另寻新欢?”
脸都鼓起来了。
他好奇地咬了一口,甜的。
她捂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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