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势场。拓烈心中愈怒,用力伸手一拦:“听说你是汉人?”
拓烈八尺有一,是郝邬族里最健壮的青年。萧孑身量与他不相上下,但他此刻受了伤,见被拦住,便微抬了下眼帘:“是。你把我的路挡了,我要过去。”
语气低沉,带点儿磁性的喑哑。
拓烈受不了这种高高在上的冷漠,像睥睨众生,像如何也激怒不了。
他感到萧孑看他的目光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这让他的自尊心很是受挫。垂下的拳头紧握起来:“就是你欺负了花芜姜?你利用她,用一块破玉就把她骗了?”
“花芜姜?”萧孑一愣,哦,他才想起来,原来是那个丫头的名字——乍听去就像一枝陌上荒生的野草,倒是挺符合她的命格。
微勾了勾唇角:“骗?你说的骗是指什么?我不太明白。”
这样冷淡的眼神,竟然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他都把她睡了!妲安说芜姜的胸脯和肩背都被弄得一条条红痕,她还什么都不懂呢,他就舍得把她那样狠的欺负。他提起她的时候眼里也根本就没有爱……芜姜你这个傻子,换成自己不晓得会把她多么小心!
“噗——”
拓烈一颗心都要碎成了沫沫,攥紧拳头照着萧孑英挺的鼻梁就打过去:“你这个薄情的汉人,你偷了芜姜的心,可你却不爱她,你不爱她为什么要招惹她?我要杀了你!”
那拳头虎虎生风,然而在久经沙场的萧孑眼里,却不过是空有莽力。他只须侧身一躲,拓烈便猛扑了个空,整个儿往他脚下踉跄栽倒。
到底还是少年气盛。
萧孑微顿了顿身型,想到那日大雨滂沱下,芜姜在自己怀里晕粉的脸容,便冷淡道:“那玉是她自己抢去,我并没有决定送她。若当真偷心的话,也是她自愿把心安在我身上,我又何须主动去骗?”
太可恶了。拓烈不听这话还好,但听只觉得对小芜姜更气更心疼了。
看见萧孑眸中的笑弄,用力挣扎起来,照着他的颜骨又是一拳:“吃了吐的混蛋,那就把她还给我!老子要与你决斗,输了你就离开这里,滚回你的中原去!”
“啊——”却忽然长臂被用力一握,只觉得手上经脉剧震,痛得嘶声大叫起来。
萧孑擒着拓烈的腕骨穴位。他从来不是好人,京城里无人不知他手段狠绝,躲得他远远便罢,倘若主动招惹上门,他也是从来“有求必应”的。
眼角余光睇见一抹清俏往这边急驰,便压低嗓音抵在拓烈的耳畔道:“小子,想夺女人的心,光靠打架可不行,得用计你懂嚒?要比试可以,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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