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冤魂在向我讨债,我不配、不配做骑兵队的队长,我也配不上我的小芜姜……”拓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走。但是酒喝得太多了,晃了晃身子立刻就又倒在地上。
妲安连忙用力把拓烈一搀,又从怀里掏出锦帕,嚓拭他脸上的汗水:“拓烈哥哥你这样叫人心疼死了,芜姜不要你我要!我阿妈说了,这个族里的下一任头领,只要我点头说是谁,阿爸就必然栽培谁。但凡我阿爸在的一天,就没有人能动摇你是头领候选人的位置!”
拓烈身子发沉,醉眼朦胧间听得昏里糊涂,只看见妲安艳红的嘴唇一张一合。他的视线游弋着往下滑,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的匈口,刚才因为被自己摔倒那一抓,衣襟被抓散开,露出里头异常的白与满。一股类似羊艿的浓香扑面而来,他的眼睛不由就花了,想起芜姜躲在水草里清洗的一弯瑈美。
“呵……天晓得我有多想疼你啊,我的小芜姜……”拓烈带着哭腔喘熄着。
妲安顺着拓烈布满红丝的眼眸往下望,这才恍然自己泄露的风景。她愣了一下想要遮起,然而却看到拓烈敞开的衣襟下泛着酒与油光的硬朗胸肌,只觉得一瞬间哪里的血液都热腾了起来。
她叫了声“拓烈哥哥”,然后便随着他箍紧的力道倒进了荒草丛里。
……
欢庆后的余夜总是叫年轻的姑娘小伙们难眠。天空中月亮又远又近,不舍得把光亮照下,路边幽暗的阴影里,听见虫儿啾啾的低鸣,又像是还包藏着甚么尘欲中新鲜的你来我往。
那空旷无人之下,一对人影一前一后地走着,清悄悄没有声息,似刻意屏蔽着时不时听到的奇怪动静。
萧孑牵着芜姜的马,走了几步,发现身边又没有了人。回头看,看到芜姜依然在几米外跌跌撞撞,只得蹙眉停下来:“快点,走不动就上马。”
芜姜不肯上,扭拧着手中的马缰,懒懒地蹲在地上。方才被他强灌了一碗醒酒汤,怎么这会儿还是晕呢,揉着发凉的肩膀不肯走:“我走不快,上马颠得我头晕,你过来拉拉我。”
秋末的夜晚已有初冬的冷寒,那被香汗浸湿的小衫将她娇瑈的身骨勾勒,萧孑隔空看着,这会儿竟蓦然看出了当年燕姬的影子——那个传说中天下第一艳妃的雏形,已经在眼前这个少女的身上勾勒。她这个样子,倘若梁皇找到从前晋国的宫人,很容易就能把她在西塞几个部落中找出来。
萧孑不由蹙了蹙眉宇。
今夜袅袅燃烧的篝火旁,她醉红的小脸贴着他的胸膛滑落至他的少复。那一瞬间贯穿于全身的异样震颤,陌生又迅速地引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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