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后来被他覆住,便只是顺着他的攻略任由着他欺负。但她竟发现自己并不抗拒这样的旖旎,反倒有些想要继续,那腻腻缠缠,像丝缕分不开,让芜姜想起了父皇与母妃遥远的爱情。
“……子肃,你干嘛?”她听见自己叫他的名字,声音像猫儿一样,陌生极了,娇娇咛咛的。
“今后还说不说了?”他竟然还发狠地恐吓她。一定是被她说穿了心境抓狂了。
她发现他特别喜欢吻她眉尖的红痣,那略带凉茧的手指将她发丝拨开,痴痴看着。忽然便像一朵阴魂不散地带毒之花,叫他毫不客气地吻了下去。
她的声音像是很痛,他才发现他的手去处不对……刚刚还说过她太平,这会儿却舍不得松开。发现她正在看他,那般安静,目光水潋潋的,竟然没有畏惧。她若畏惧他反倒恨不得更加欺负,但她这样勇敢,他却忽然清醒了。
想起拓烈下午说过的,她想要一个男人带自己去中原。或许她以为这种方式能拴住自己的心——但确实是。她与她的母妃一样全是毒药,只是她还小,尚不自知——这让他一下子冷却下来,然后气喘吁吁地把刚才揉开的小衣掂好:“你若是不恨我,那就等着,等到我可以给你的时候。”
说完努力移开视线,抬头去看夜色。
却一瞬间愣住,看见不远处的河边,那只死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肩头上挂着一小串佛珠,破袈裟里却兜着一大块肉干,有油汁渗透布面,晕开一滩。一看这样子就知是要跑路。
连忙把芜姜在怀里一捂,清隽容颜上阴沉而窘迫——该死,从前那般冷酷,现如今总是被撞破。
“戒食,你来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收起来!”萧孑喑哑着嗓子,目中杀气凛凛。
戒食只得龇着牙,不甘不愿地收将起来:“啊,没,没,还不是怕你跑喽!师哥,师哥你继续,我这就去后边看马!只好你不跑就成,你要敢跑喽,我就敢把这些事儿全捅给老爷!”
心里却想,都差点生米做成熟饭了,还怕别人知道你身份吗?带回京城把府上大门一关,看她不做你女人也得做女人,哭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敢情是准备吃了跑,不负责,怕人家找上门。
芜姜把脸埋在萧孑胸口不敢动,萧孑只得替她把方才不知不觉间被自己挣开的衣带理好。
“回去吧。”语气竟难得的温柔,这会儿对她有些奇怪的呵宠。这感觉真叫人陌生且不自在。
“嗯。”芜姜站起来,她不敢看他,她身下全是他的味道,像已经做了他的女人。向后瞄了眼戒食——猜这模样儿就是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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