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送上了特供的软轿。
“我刚才忘记说了,”凯特忽地提醒,“他们知道你会医术,是因为他们说的……贤王推荐你。贤王,好像是以前皇室里,中间的那个。”
尉迟贤信?琳琅微怔,她对这个人的印象一直不大好。
最不好的时候,就是他和邵煜白监看自己自缢的画面。
见琳琅直勾勾的盯了他一会儿,凯特难堪的笑:“抱歉我不是很懂你们中原人的重点,所以……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要是一开始就说这事和尉迟贤信有关,琳琅可能还要多犹豫一下。可现在已经在皇宫里了……琳琅扶额:“没事,其实我也早觉得他可能有问题。”
她能活下来,能在河岸遇见两边的人打斗,绝不会是偶然。
太子想要她死,三皇子已经无权无势被关大牢,当日的与事者就只剩下尉迟贤信。
握了握拳,琳琅暗暗镇定了心神。
只是,软轿越往前移动,她的心跳就越是放肆。隐约的,还是有一种想要转身逃离的冲动。
此时,邵煜白养病的偏殿里,入相正对着李临渊解释:“二爷并非冲动才落得这样下场,您也不要太忧心此事,该安排的,他都安排好了,您还是继续辅助少主子翻案便可。”
“可是……他这模样……”李临渊欲言又止,又担忧又气闷。
他得知自己的妹妹死后,着实伤心了一阵子,也曾记恨过邵煜白。但他身为“可知情人士”,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就只剩下惋惜,和怨天不公了。
说到底,他还为邵将军能成为自己的妹夫这件事情骄傲过。也为妹妹感到无比高兴过。
入相知道李临渊心里还是不踏实,遂解释道:“若是不受些必须回来才能好好医治的伤,主子便会被一直留在北暨。陛下无法得到教训,余下的邵家军就永远不会被收回来。主子这算是苦肉计了。”
李临渊皱眉:“可我怎么觉得,他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入相一噎,无言以对。
他的主子,早就将各种情况会引发的后果都给他列举了个遍,其中便有他要是真死在了战场上,世子这的事情又该怎么处置的一条。
若非提前计划好的,他那专门研究过许久反制萧国那位敌将套路的主子,又怎么会刚好受了这么不轻不重的一记创伤?
只是这件事除了他,便没人知道了而已。
李临渊则只道苦肉计是邵煜白背后那一箭。那一箭,已经被处理好了。至于双膝上的伤,才是大问题,一个将军若再无法站起……那可就是亲者痛仇者快的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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