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做一条。这几天倒是消停,哪儿都没去,就在家里做针线。”
“什么样珍贵的裙子,怎么就入了阿芙的眼?”皇后闲闲地问。
文定伯笑道:“料子倒不出奇,青碧色的玉生烟,上面绣的花样倒真是奇巧,叠着的时候就是一个精致,可若抖开来,那花摇摇摆摆的,就跟活了似的,灵气十足,可惜裙子划破了,阿芙应了杜夫人说帮她修补。”
皇后皱一下眉头想起来了,“是绣着荷花莲叶那条裙子?杜夫人进宫时曾经穿过还得了母后的赏,是不错……阿芙的绣工也是出挑的,未必绣不出来,若是修补却真正费工夫,阿芙跟杜夫人倒合得来。”
“是啊,阿芙说过好几回杜夫人和善,吴家的韵玲也说杜夫人极好相处,人也实在。两人都说好,定然不会差,阿芙不是轻易与人结交的性子,难得能合得来,能多个清静的玩处也是好事。”文定伯夫人并不在意陈芙与易楚相交,易楚深居简出,杜仲这一走,杜府又没有小叔子大侄子等男子,陈芙多去几趟也传不出流言蜚语来。
再者说,许多夫人想方设法结交易楚都结交不来。
皇后又想了想,“对了,上个月杭州贡了一批丝线,色染得极正,我瞧着有几种青碧色的都很鲜亮,不如我让人找来,娘带回去给阿芙,许是能用得上。”
“行,”丝线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文定伯夫人满口答应了……
140|诊病
地上铺着象牙黄的方砖,整齐平滑,承尘上挂着串五角宫灯,长案一头摆着景泰蓝双耳香炉,有烟气自香炉中袅袅蒸腾,屋里浮动着檀香的气味,另一头供了个汝窑敞口花觚,错落有致地插着把娇黄鲜艳的菊花。
靠墙是座架子床,垂着姜黄色的幔帐,幔帐上绣着精致的虫草,别有生趣。
很显然这是个女子的闺房。
常太医扫一眼,再不敢多看,低着头走到床前,在搭了墨绿色椅袱的椅子上恭谨地坐好。
帐内女子伸出一只手来,手细长白嫩,有暗香扑鼻,看样子女子年岁应该不大。
常太医朝着引他进来的女子点点头,示意她盖上丝帕,女子笑笑,竟一把扯开幔帐,露出里面端坐的女子。
易齐惊叫一声,“姐,”下意识地又要合上幔帐,易楚伸手拦住她,“先让太医看了面色,看得清楚才诊得精确。”
常太医讶然地望一眼易楚,才看向易齐。
只一眼就看出是个难得的美人,眉眼娇媚,双唇丰润,天生带着三分风流与慵懒,再细细端详,柔嫩的肌肤上似乎笼着一层暗纱,使得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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