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贵尴尬的笑了笑,作揖道:“在下均州张贵,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哦?”一个带着疑惑,充满了不信任的语气:“你是均州张贵?那个敢打蒙古人的张贵。”
唉,老人家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是张贵不错,可敢不敢打蒙古人不是定义啊,你老人家应该说:你就是均州张贵,那个人家人爱花见花开、英俊潇洒、迷倒千百万小女孩的张贵。
不过,要给点面子嘛,毕竟对方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赶紧作揖道:“老丈过誉了,蒙古鞑子与我大宋势不两立,矮张也只是尽责而已。”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嘛。”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老人家一下子愣住了,喃喃的念了几声,才作揖还礼道:“矮张果然名不虚传,忠义之人。”
“在下房州梁山,以前在房州也颇有几分薄名,想必矮张也略有所闻?”
“蛤蟆?梁山。”张贵看着这个朴实的老头:“你就是梁山梁不齐。”
“呵呵,梁山也不算什么大名气,老夫倒不怕被人冒认。”
梁氏是房州最大的豪族,好几百年的历史就算在整个荆湖地区也颇有名气,人家可是真正的世家,不像张贵靠的是打打杀杀混信誉度。
“房州知府早就不见踪影了。”待得两人重新分好主宾坐好,梁山感慨说道。
这倒不少见。张贵正疑惑自己怎么就从汉水跑到房州了,这好几百公里的路程,难道又让上帝给穿越了不成。
“此地的清水河与汉水相通,那天我孙女想吃鱼,我便准备到清水河里捞几条给她,想不到突然一个巨大的漩涡差点没把我这把老骨头拉进去,最后好不容易把网拉上来时却发现你小子。”
“梁老的救命之恩,矮张没齿难忘。”
张贵想到,古人果然是有文化得不得了,对人体研究得也颇为深刻,知道牙齿是最长时间才能腐烂。没齿难忘这个词,绝对是穿越者带回去的。
“呵呵,难得见你小子多礼。”梁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张贵:“不过我老人家确实有一个疑惑,你小子怎么就跑到漩涡里头去了呢?”
蛤蟆。我老人家向来都是这么有礼貌的好不好,真是服了U,说话也不懂点规矩?
粮食家族在房州几百年,梁山的信誉度在张贵之上,张贵自然信得过,没法古人就凭这一口混日子,于是把前往樊城的事情前前后后都跟老梁说了一通,最后才疑惑问道:“这汉水到清水河有好几百公里,怎么就来到这里?”
“传说,”老梁估计有讲故事的本领,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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