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孛鲁欢是一万个不愿意,所谓大功,嗯,上次冒险进直沽,赏赐不过是一百两银子,可是自己把从直沽城内带回来的粮食变卖之后,竟然赚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于是孛鲁欢心动了,半个月前更是派了一队家人前往直沽,前几天刚从直沽回来,从直沽城内贩卖回来的粮食和其他东西一转手,竟然赚了将近一千两银子。
好吧,要知道自己当初也不过是给了他们五百两银子不到,整整一倍有余的利润,甚至不排除这些家人从中私吞,让人办事这自然也免不了的事情,他刚才还在琢磨让家人私底下再走一趟,这件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然给他孛鲁欢贴上一个私通外敌的罪名,他可就没有机会养老了。
“朕算你大功。”孛鲁欢郁闷想道,莫非又是你的那一百两银子赏赐?老子如今还不看在眼里呢?明知道朝堂之上没有可用之人,难道就不能给老子升官?汉人有李广难封,老子为你出生入死这些年,难道就没有任何一点好处?
“皇上,河务西乃大都之咽喉,末将担心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坏了皇上的大事,末将纵使百死难辞其咎。”
忽必烈微微生怒,自从上次直沽城回来、自己拒绝他请老还乡后,孛鲁欢就算是来到朝堂也是不吭声,试图以不作为的态度抗议自己对他的拒绝,然而孛鲁欢毕竟跟从忽必烈数十年,他的性子忽必烈却是一清二楚,笑了笑道:“新的一轮月儿鲁那颜挑选又要开始了,朕打算从忙兀部选出两人,朕听闻你的儿子也先亚陆为人忠诚能干。”
孛鲁欢挣扎了片刻,月儿鲁那颜是晋升的最主要途径,看玉速帖木儿如今都已成为一方将领、又有别吉里迷失虽然脾气急躁,但如今不也是率领两万大军在草原追赶宋军吗?
也先亚陆在草原上呆了将近三十年,之子莫如父,孛鲁欢自然清楚自己这个大儿子的为人,这一辈子就是希望能够走出草原,走向战场,然而自身的能力却是平平,所以一直得不到重用,再加上自己长时间受到冷落也是连累了也先亚陆的前程更加阴靡。
幸好也先亚陆也是孝顺,虽然有埋怨自己没有能够把他带到大都,但却也算得上安分守己,自己对他总有一份愧疚之心。原以为自己就会这样过上一辈子,而也先亚陆也会过上这么一辈子,没想到却伯颜南下,朝堂上大将几乎损失了一半,要不自己何来这等机遇。
孛鲁欢想到这里,不由苦笑,道:“也先亚陆能力平平,实在是当不了月儿鲁那颜之请,还请皇上多思。”
“至于加强河务西附近的巡查,守卫河务西,末将愿为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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