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国库,皇上自然是高兴,这不有了契机了嘛。”
沈宝音听着玄恒说出这些,其中部分也是与之前何章对自己说的大体相同,她看着玄恒问道:“你的意思是郑老爷确实做了受贿举荐官职的事了?”
“其实这事也不算是秘密,之前早就在京城坊间传了很久,只是郑老爷他没当回事,以为事态不严重,哪知就被人告到了皇上那里。”
毓秀站在旁边听得入神,听到此处开口说道:“我看举报郑老爷的人一定是官场上的人,只有他们才有资格上折子告诉皇上呀。”
玄恒笑出声,指着毓秀说着:“毓秀姑娘也是聪明人呀。”毓秀听玄恒赞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来,“这举报的人肯定是朝廷官员,只是这背后又牵扯出了另一人来。”
“谁?”
“太子穆高炽!”
太子?沈宝音牟然震惊,怎么会牵扯到穆高炽呢,他昨晚也是在郑府呀,想起昨晚他和镇抚司的孔深见面后的场景,倒不像是互相预谋的,还是这穆高炽的演技太好?
接连说出这些话玄恒也是口干舌燥,押了口茶水继续说着:“还记得之前苦微草的事情吗,太子因为他母亲婉贵妃中毒的事情连夜赶回了京城,都说这事是徐皇后派人干的,可是最后也不过是拉出个宫里的其他妃子了结了此案,太子穆高炽自然是不会相信,他一心认为他母亲中毒的事情一定是徐皇后所为,郑老爷的事情传到了穆高炽的耳朵里,这机会就来了,太子府门下人士也多,上折子并不难。”
听着玄恒这番解释,沈宝音倒觉得是有道理,这么一说也就觉得说得通了,看那穆高炽也不像是好惹的面相,穆高炽这一招明着是要把郑友邦处理了,实则是要打压郑友邦背后的主子徐皇后,好一个一石二鸟,她看着玄恒笑说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昨晚在郑府寿宴上还真没见着徐皇后派人来,难道她是事先已经知道了消息?”
玄恒一笑摇了摇头:“我听说昨晚有人看见了汉王穆高煦坐着轿子去了郑府,只是在郑府门前看见了镇抚司的人,他心知不好就没进去,这镇抚司是直接受命于皇上的,也就是说皇上已经查明了此事才会令镇抚司的人前去抓人,这个时候徐皇后和汉王怎么可能会出面替郑老爷说情呢,摆脱关系还来不及。”
沈宝音叹了口气,心想这郑友邦是没得救了,好好一个家就被他的贪心给毁了,结果还是被扯上了政权利益下的牺牲品,她娘吕氏说的对,凡事扯上这皇家的就不会干净,她不由的又叹了口气说着:“皇上也是无情,这郑老爷也算是每年上缴银两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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