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此事,侄息未出阁前想来颇得杜将军的爱护。”
林承彦深以为然地点头:“师伯说的是。”
宴会直到亥时才结束,杜恒言跟着慕俞上了马车后,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以往在京中她极少出席这种宴会,即便去,也是做背景的,今天应付了吴家女眷这般久,实在觉得耳边聒噪。
林承彦摸着阿言微红的脸颊柔声道:“言儿,真是辛苦你了。”
杜恒言白了他一眼:“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你的事我当然得鞍前马后了。”
林承彦情不自禁地在恒言的脸上亲了一口,颤着音道:“阿言,我们许久没有被翻红浪了。”
他的眼眸幽深,带着点点正在蔓延的情‘欲。
杜恒言想到洞房花烛夜之后,她考虑此事伤身,和慕俞约定下一回要等到明年,慕俞也十分配合,一直没提,她有时候都觉得是不是自个魅力不够,此时见慕俞眼中毫不掩饰的欲‘火,却脖子一缩,十分认怂地摇头道:“慕俞,得等到明年呢!”
话未说完,小巧的耳垂已经被某人温热的带着点点酒气的舌头裹住了。
杜恒言身上轻轻打了一个颤栗。
*
半月过后,林承彦跟着州府衙门的都巡检使打起了副手,以巡访和捍御盗贼为职责。杜恒言的如意杂货铺子也在东大街上开了起来,因为吴家的便利,找到了益州当地最大的镖局龙威镖局,帮助她来往押运货物,有时候也让慕俞带着巡检司的人帮她跟在后头看着。
吴家乐得给这对小夫妻一点小恩小惠,便也当看不见,吴振有时候酒醉歪在小妾房里,还会乐呵呵地笑一句:比他爹差远了,差远了!
慕俞来往益州的官道多了,发现一直都没有一窝土匪出来打劫过,不管他车上的货物多么的丰厚壮观,但是别的商队却常常会遭到匪寇的偷袭。
但是却并不伤人。
慕俞问恒言:“是我们的运气太好,还是这些匪徒只劫不义之财?”
杜恒言皱眉道:“慕俞,你有没有想过,官‘匪勾结呢?”她从上次去过吴家以后,就一直觉得不对劲,益州的匪寇是朝廷的心头大患,可是为何吴振一点都像他自己所言的被匪寇折磨得食不能咽下,夜不安寝的模样?
而且,吴夫人还有心情在府中豢养乐伎,这吴府简直是太平世界里的温柔乡的模样。
林承彦道:“若是如此,必然是有人泄露了我们出行的计划。”
杜恒言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道:“慕俞,我不想你以身犯险。”
慕俞笑道:“不怕,便是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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