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说看到了下午。
宫里似乎也是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揽月宫
玉衡捂着嘴咳嗽,咳完手帕上面留有血迹斑斑,朱青心疼的抚摸着玉衡的背:“凤后还是请太医看看吧,这药对您已经没有用了,您一点也没好起来,反而越来越严重。”
玉衡只是问:“她走了?”
朱青点着头:“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左相府乱成一团到处找她,可她就递了一封信给皇上。沐大人这样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玉衡又问:“什么信?”
朱青迟疑着,回答:“辞官信。”
玉衡笑了,笑的凄惨而又带着悲凉:“走了,走了,走了也好,起码她自由了吧。只是她竟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给我,她心里该是恨透我了。”
落日的余辉,满地的枯黄昭示着秋日的到来。
河边挑担回来的老妇人对另一个老妇人说:“听说左相辞官了?你说好好的怎么就不要荣华富贵了呢,这贵人的脑子啊,我们这些普通人真是想不明白。”
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啊,一会儿还和右相斗得你死我活,一会儿又天天嘻嘻哈哈,现在人都不见了。”
前一个老妇人又说:“哎,左相走了,那这岂不是便宜了右相。”
另一个忙捂住前一个的嘴:“别瞎说,被人听到了会没命的。”
昌平,是离京都不远的城市,也是安王周潇的藩地。
昌平有一家酒楼远近闻名,据说是因为酒楼里的主人是个美艳动人的男子,而他还有一个同样美艳的名字——花无锡。
花无锡坐在酒楼上,一身粉色长袍在黑夜的衬托下显得他娇艳而妩媚,素手轻轻拂过怀中女子的发鬓。
女子算不上什么绝色,但是却有着浓浓的致命的吸引力,就像是冬日里绽放的梅花,算不上最美却是最稀罕的。
花无锡是在酒楼一楼遇见她的,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喝着闷酒,但是看她通身的气派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花无锡和大周国其他男子不同,其他男子对女人各个卑微恭敬,可他花无锡偏偏不信这个邪,偏偏就是要和女人一样,做女人做的事情。
花无锡开这酒楼表面上是赚钱,实际上就是为了勾搭貌美且有钱的财主,掏空她们后再。。。。。。
女子的睫毛微微颤抖,缓缓睁开眼,可是眼前一片恍惚,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
花无锡扶起女子说道:“怎么看不见了?看来这次药下重了,哎,你也别怪罪,我这个人吧总是这样随性,下药也是随便抓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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