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奔着跑去前厅叫郎中。老管家徐宽急的在屋外不停地转悠,一边催促身边的使唤婢子服侍夫人、一边仰天长叹,“老天真是不开眼啊,小衙内平时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不过就是贪玩了点、爱耍点小脾气、使点小性子,至于欺男霸女丧尽天良的事小衙内他是一件也没做啊,徐老爷中年得子,虽然常年在外奔波,可是对小衙内甚是喜爱,简直要捧上了天,今儿个,看这情形,我这把老骨头是要交代了,自己难辞其咎啊,虽说是小衙内自己偷跑出去的,可是自己那晚哪怕是多用点心,那晚少睡会,叫人盯紧点,那小衙内也万万不至于有今日的大祸”
想到这,老管家心头一冷暗自垂起了泪,鼻子里也酸酸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又是凄凉地一夜,徐府上下人人噤声,连打个照面都不敢出声大气,生怕一下触了霉头,日后受牵连,不说别的看老管家那张苦瓜似的脸就知道了,此事一旦尘埃落定,通知了老爷,那家里肯定要有场风波了
天刚微亮时,一朵巨大的云彩漂到了舒县的上空,原地转了几圈后再次缓缓移动直到徐府门前才悠然停住,接着一点点、一点点降低,最后在距离地面三米高的地方停住,荡出一根绳梯,梯子坠地,一前一后两个人影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东方喷云吐雾,乍现万道曙光时,徐府地公鸡跳上了墙头喔喔喔地叫了起来,提醒仆人们该起床了。
落地后,两个人影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青衫上破着洞、面容稚嫩、但春风得意的不是旁人正是徐瑾,紧跟其后的是依旧穿着交领粗布短衣的赵泽。站在自家的门前,徐瑾激动地吸了几口气,然后拉着赵泽来到门前,很用力地拍打起红漆大门。
徐府的门房是新来的小石头,顶替父亲老石头的差事,因为是才进府没几天,对本府内出入的人物还没认全,更何况素未谋面地徐府衙内——徐瑾了。
雄鸡刚一叫过,红漆大门便咚咚咚打鼓似地响了起来,那时小石头正抱着老婆睡得香,心里还念叨着昨天老管家说的话,小衙内英年早逝,今日不见客,夫人说的。既然有了这道‘谕旨’,小石头自然不用在乎那敲门声,本以为过会外面的人自己就识趣地走了,哪知,门是越敲越响,声音是越来越大,小石头的老婆孩子都被吵醒了。
小石头的老婆是个母夜叉,见到外边那么大的动静,家里的男人还懒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心里一气,抬起脚丫子就把小石头踹了下去,口里骂道:“你这死男人,还不去看看,外边都敲成什么样了?”
这一下小石头算是彻底醒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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