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孩儿被抓进去之后一再解释,可她却根本不听,当即便命人将此事告知了燕帝。”
“燕帝得知大怒,当场拔剑欲斩杀孩儿,是当时跟在燕帝身边的丞相刘承拦住了他,说孩儿好歹是魏国派去的质子,即便有罪,也不可随意杀了,不然怕是无法牵制魏国,还给了魏国反叛的借口。”
“燕帝这才压下了心头杀意,但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由,命人将孩儿杖责五十,之后扔到偏僻的青云殿不闻不问。”
魏夫人与魏延齐齐变了脸色:“你怎么从没跟我们说起过此事?”
魏祁垂眸:“孩儿当时那般境况,说了除了徒增父亲母亲的担忧,还有什么用?”
他那时虽然已经培养了一批自己的势力,并非完全传不出消息,但是大燕与魏国相隔万里,书信来回一趟便是数月之久,还要承担被燕帝发现的风险。
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只为传递这么一个毫无用处的消息,他觉得不值得,所以不仅自己没有说,还严令身边的人谁都不许把这件事报回母国。
当时没有说,事后自然更没有说的必要,是以魏延与魏夫人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
魏夫人红了眼眶:“那后来呢?后来你怎么样了?”
“后来孩儿在床上躺了大半年,因为缺医少药养了很久才把伤养好。”
“这件事情因为涉及到珍月公主的声誉,燕帝严令所有人禁止外传,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大家都以为我是触怒了燕帝才遭到冷落。”
“而燕帝在那之后对我更是十分厌恶,凡看到我必定要羞辱一番,大燕的几位皇子,以及周赵等国质子也因此而频频落井下石,以至孩儿那段时间过的格外艰难。”
他没有说,燕帝所谓的羞辱是给他取了一个十分难听的称号:彘豿。【注1】
对于表面隐忍但实际上心高气傲又自视甚高的少年来说,这是比杖责五十更让他难堪的事。
这个称呼一次次的从燕帝口中说出来,后来变得人尽皆知,不仅那些皇子和质子这般叫他,就连他们身边的刁奴都敢一口一个“魏彘”。
让自己母国的国姓和这样脏污的字眼连在一起,魏祁深以为耻。
而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珍月公主。
魏延听了他的话,面色沉重,已经彻底打消了和楚国联姻的想法。
魏夫人亦是眼眶通红,拉着魏祁的手道:“母亲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好好劝你父亲的,让他跟那些朝臣们解释清楚。”
魏祁点头,道了声多谢母亲,便起身告辞了。
在这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