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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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新冶的过程有些波折,被荆伯留下看家的,自然不会太蠢。卫希夷所遣入城之人,从装束到样貌,看起来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应对的也得宜,自称是因大雨路滑,有一段路被冲坏,耽搁了行程。又有些兵士因而生病,所以人数少了些。
印住也对得上,征发行文的竹简笔迹也合得上,封漆也对。
守将也有些同情这个满脸焦急,很怕赶不上会战既失了争战功的机会,又“失期”易留下不好印象的同僚。安慰道:“休要焦急,前方雨大,也未必就走得很快,你们且歇息一晚,我为你们装好粮草,换歇好的脚力。你们歇好了,会很快追上的。”
来者千恩万谢,却又一副拿不出什么贵重致谢之物的局促模样,令守将会心一笑。
事情到得此时,还是很顺利,不顺利的是由于装得太像,又太易搏好感,守将不免多关照他一些。这一关照,便关照出毛病来了。减员、失期,都是极打击士气的事情,而路过的这些兵士,却个个虽有焦急之色,却令行禁止,并不见气馁。
这不对!绝不是这样一个情况下,士卒该有的精神品貌。守将得荆伯看重,自有过人之处,又心细如发。以为自己肩些重任,便要为荆伯守好城,宁可错疑,不可错放。城中兵士大多为荆伯带走,自己人马既少,若再不仔细,恐有性命之忧。
因而悄然下令,城中士卒磨好刀剑,随时准备应变。自己却带一队精干勇士,亲自去摸底。
被卫希夷所遣入城之人,也是聪明人,很快也察觉出了不妥。
两人再打照面,看着对方比方才亮了几分的刀刃,一下子便都明白过来了——他有不妥!
入城一方一声呐喊,先放起火来。守将见了,气得发疯:“你他妈敢这样放火?”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个瘦得像猴儿一样的黑皮肤男子,打灶底下正燃着的劈柴里抽了一支烧得正旺的,扬手把屋顶草棚子给燎了!那灶,是守将下令拨给他们使的,灶上煮着的米,也是守将同情他们,拨给他们垫饥的。连草棚子,都是在守将关照之下,腾给他们歇脚用的!
守将心里将眼前这群混账的十八辈儿祖宗都骂完了,末了想起一事:“你们是谁派来的?”
谁要跟你废话呀?!
火点起来!人砍起来!吊桥缆绳砍断!城门打开!
号角一吹,城外的人很快冲进了城内。其时正在傍晚,未到收起吊桥之时,缆绳被砍断,到战斗结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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