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生双翼,如何?”配我家旗上长翅膀的凤鸟,可以一起飞!
女莹听了,眼睛一亮,道:“希夷旗上有翼,我也要与她一样。”她俩从小就是一样的东西互通有无的。卫希夷也没有多想,笑道:“羽蛇?也好。”
姜先:……我还能说什么?我不答应你就不会干了吗?
两个姑娘已经开开心心地讨论起翅膀要怎么安了,什么样的形状比较好看,羽毛要几层的……之类的。
又过两日,祭坛筑成,无论愿与不愿,诸位头人都被换上了南君改制过的服饰,站在了女莹的下首。放血之前,老头人一脸“死也要死个明白”的模样,将心一横,问卫希夷:“子是何人?”
卫希夷踏上一步,未及回答,女莹便使右手握住她的右手,高高举起:“她便是我,我便是她,在我的国度里,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她的话,就是我的话。”卫希夷待她说完,很平静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老头人心道,这是谁?并没有听过。
若是报上屠维的名字,他或许便知道了。然而无论女莹还是卫希夷,都没有再多提屠维,近乡情怯,不外如此。卫希夷攒着劲心,只想,只要将荆伯拿下了,与南君会合,就能得到父亲的消息。姜先的建议有些张扬,而她赞同了这样的提议,打出自己的旗号,也是为了屠维能够看到,或者知道屠维的人看到,可以找到她。
老头人心里有些不太服气,然而形势比人强,心中带怯地“盟誓”,眼见自己的血滴入祭火,老头人的心都被揪住了。紧接着,女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腕,割腕取血,也与他们一样,滴入祭火。老头人才稍稍放心了些。如果南君父女能够复国,效忠就效忠!他们有这样郑重的祭祀盟誓,反而可得任用。
祭祀完成之后,女莹便笑吟吟地邀头人们赴宴。荆伯养的侏儒又重为女莹的宴会演滑稽戏,两个侏儒皆着深深浅浅的蓝布碎料拼成了衣衫,头上的小冠反戴着,用的还是说与荆伯的段子。听过多次的头人们却知道的,侏儒不过是将台词里的“蛮王”换作了“荆贼”而已,都是拿对方取乐。
在荆伯的宫殿里,蛮王是一个身高丈八的魁梧蠢货,米饭里搀进了砂石,告诉他是豆子,他便嚼嚼吞了下去。被侍臣告发之后,便将厨子撕作两半,生饮其血的野蛮人。
如今,这个人设被安到了荆伯的头上。侏儒又让荆伯在自己的笑话里,再出了许多丑。诸如不识文物,以为钟为头盔之类。
忽然左面侏儒讲到“荆伯以钟为头盔,夫人以拂尘击之,荆伯便跟着‘嗡——’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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