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跟了过来,一进门便板起了面孔。
葛馨宁知道他在生气,却偏不去哄他,只坐在床边逗两个小娃娃玩。
小女儿“呀呀”地叫着,伸出了肉嘟嘟的小手。
韩五的脸便绷不住了,只得俯身抱起女儿,挨着葛馨宁坐了下来:“你说变就变,总该给我个理由吧?”
葛馨宁想了一想,叹道:“我竟不知道,那个杨侍郎,原来便是杨文渊。”
韩五皱眉问道:“你认识这个新皇后?”
葛馨宁沉吟许久,轻轻一叹:“杨侍郎虽是武职,却是文举出身,是我外公的门生。他生性洒脱不羁,与我父亲颇合得来。幼时我父亲曾带我去过他家几次,是以我与他家几位小姐都算是旧识。实在想不到,再次重逢,竟是这样的局面。”
“可是据我所知,陈家落难之时,杨文渊并未站出来说一句话。”韩五冷冷地道。
葛馨宁苦笑摇头:“那时朝堂上大半是外公的门生,却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他说话的。不是他们不肯,而是外公不许。那老贼丧心病狂,何必作无谓的牺牲?外公总对他的门生说:为官者只有先保全了自己,才有可能救别人;哪怕做一个世人眼中的奸臣也罢,只要无愧苍生,便是好官了。”
韩五沉吟许久,眉头终于稍稍舒缓了些:“你的意思是说,杨文渊当真罪不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