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各自的实力,也大多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这些人大多极为狡猾,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忠心,一切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上。若是以怀柔的手段,虽然不见得不可以,但以他们原本就对东北军所怀有的恶感来看,怀柔的时间必然很长。期间若有什么不对,极有可能会引发内乱。尤其是怀柔的时候必定要与那些地主缙绅妥协,给予一定的利益乃至特权,使其保有一定的实力,甚至是依旧执掌一方。所以,一旦真的有内乱,这些人就会成为最可怕的祸源。……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将这些人打掉!虽然可能会费不少功夫。但此时南京方面朝政混乱,各方军阀只顾自己,张献忠趴在四川,李自成大败而遁,精锐尽丧,军心厌战,正是收拾内部地良机。否则,等这么多敌人都回过神儿过来,再想收拾掉内部的那些不稳定因素,可就迟了。另外,洪承畴还指出了一点,那就是所谓的“皇权必须顺从于民意,服从于法律”,还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之语其实也是可以在圣贤书中找出依据来的,极为符合孔夫子的“仁”,以及亚圣孟子所提出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等言语。只要稍加解释,便可以名正言顺,根本不用太过于担心什么!而楚钟南想要在外对强敌的时候,讨好那些本就对他们有恶感的地主缙绅,不仅不现实,也只会徒耗时间。
……
“让洪承畴主持军事,你真的就那么放心?”
沃尔
经很久没有见到楚钟南了。来到中国那么多年,他南交情最深地一个了,甚至比楚钟南的枕边人美洛妲还要久。不过,虽然身兼数职,并且担当了主力第一军的总指挥,沃尔姆斯依旧有些不太乐意,甚至是不满。原因也非常简单。从当初的小北荒建军开始,到朝鲜,再到东北,他可是东北军头号元老,而且战功累累。可是,原本的军中第一人,如今却不得不屈居于人下了。
“怎么了?他惹你生气了。还是给你小鞋穿了?”楚钟南并没有工作。入关之后。除了一开始有些忙碌。之后便没了什么事儿。因为早在沈阳地时候就已经安排好了。各项事务都有人处理。他只把个总而已。
“他终究是个投降过来地将军。而在此之前。他受到了几十年地儒家教育。我虽然对那个懂得不多。但我知道这种教育有多么地可怕。那简直就跟你所说地洗脑差不多。而且。这一次他赞同我们地工作队推行强制性政策。我总觉得背后似乎有些别地想法。”沃尔姆斯说道。
“儒学是我们中国最根本地学术之一。它地博大精深。没有多年地研究是不可能真正理解地。只是现在地读书人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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