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亲自向她证实,她左手臂的疤痕还在。”
凌允涵愣愣地看着她冻得发紫的脸,突然弯身,从香叶怀里将她接过,“我带她把湿衣服换下来。”面无表情地将怀中的人抱紧,然后脚步匆匆回了洺溪殿。
香奈儿看着凌允涵抱人走远,将木盆丢开,哼哼道,“早这样说出来多好啊~”
“你还说,现在大冬天,你居然还用冷水!”秦溪捏着香奈儿的脸骂,香奈儿直呼痛,末了又拍开秦溪的手,怒道,“秦溪,你找死是吧!我不拿冷水怎么把她泼醒?!而且啊。”
香奈儿的脸色变得有些暧昧似的低声道,“现在殷言全身都湿了,凌允涵就会心疼她帮她换衣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到时候嘛~你们还怕那皇帝不跟殷言言归于好~嘿嘿嘿~”
香奈儿说着还不忘奸笑两声,秦溪听着一阵恶寒,什么叫损友?这就叫损友,这种损友就是巴不得你被吃掉的那种…
“我说,既然都这样了。”秦溪低声道,突然转向几人,用眼神示意洺溪殿的方向,一脸奸诈似的道,“不如过去看看?”
香叶和玉笙寒同时一阵无语,相视一眼,还是跟过去吧。
事实证明,殷言交的,都是损友。
凌允涵不晓得这班人的坏心思,一路上脑里全是殷颜颜,她在对崖咬着唇死命割着绳子的样子,她决绝却颤抖的背影,还有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求饶的模样,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跟他说明白的,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出来,为什么还要宁愿自己忍得那么辛苦也不开口,难道她以为他不能够谅解吗?!
(其实,,殷言就是这么以为的)
一进洺溪殿,凌允涵便吩咐准备热水,湖水急忙下去准备,殷言裹着玉笙寒的锦裘坐在床上发抖,嘴唇发紫,凌允涵伸手将那件锦裘拿下,殷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凌允涵没有理会,径自动手帮她脱下身上的湿衣服。
“冷!”殷言颤音说着,只能往床里缩进去,凌允涵一把扯过她,从背后环住她,后背传来一阵温暖的厚实感,殷言没再动,凌允涵就那样抱着她帮她脱下衣服,一件两件…
突然手上停顿住,湖水和几个宫女搬了两个暖炉红着脸走进来,然后放到床边,对着凌允涵讪讪道,“皇上,您继续。”
来了,又走了,殷言脸上一红,这感觉好怪异,凌允涵嘛,当然是继续,脱到只剩下一件襦衣。
“我…我自己来就好。”殷言终于讷讷开口,然后对着凌允涵呵呵一笑,“那个,我害羞。”
“我知道。”凌允涵哼笑一声,还是双手一扯,殷言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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