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并不见她有何异常之处,今天好好的一个人就成了杀人主凶,与自己已是阴阳两隔,不觉伤心地滴下两滴泪来。
来兴儿跪在一旁,听到王保儿说汪才人自杀,陡地想起除夕晚上在夏嬷嬷的小木屋里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可不就是汪才人吗?骆三儿他们抓走的那人想必也定是她,这么一来,夏嬷嬷岂不成了汪才人的同伙吗?他继而想到芙蓉,联想起自己竟是皇后派到东宫的一名眼线,不禁五味杂陈,心中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来兴儿兀自趴在那儿出神,冷不丁听到景暄叫他的名字,他使劲眨眨眼,强迫自己从神情迷离中摆脱出来,聚拢精神来听景暄的吩咐。
景暄似乎觉察出来兴儿的神情不对,本想要他和王保儿一道送婉容回凝香轩去,转念一想,把这差事转交给了锦屏,将来兴儿单独留在了房中。婉容听说太子即将回宫,也不愿在景暄这里多作逗留,在王保儿和锦屏等人的搀扶下起身告辞回凝香轩去了。
房中只剩下景暄和来兴儿两人,景暄叫来兴儿站起来,冷着脸说道:“这两天你行为乖张,对本宫多有欺瞒,本宫想听听你的解释。”
来兴儿眼见隐瞒不住,又想夏嬷嬷于景暄有活命之恩,纵然将自己所遇之事告诉景暄,以景暄平时的为人,也不会拿夏嬷嬷怎样,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除夕在小木屋中的遭遇如实向景暄述说了一遍。
景暄听得心惊胆战,再不像早晨听婉容来说汪才人谋逆被抓时那样镇静,从容,脸色煞白地问来兴儿:“此事你可曾对别人说起?”
来兴儿摇摇头,为了缓解屋内紧张的气氛,他故作轻松地说道:“小的那天听的也不怎么真切,许是旁人也未可知。娘娘放心,以后小的再不向他人提及此事也就是了。”
经他这么一说,景暄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但仍无法掩饰内心的惊惧,她来回不停地在屋内踱着步,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一定不会是她。”
来兴儿走也不是,劝也不是,只得呆立在旁,等着景暄的发落。
约摸过了两盏茶的功夫,景暄停下了脚步,冲着来兴儿说道:“你这小子,想是过年遭了魔怔,胡绉些没凭没据的事来吓我,回头去给佛爷上两柱香,求他老人家保佑你不再鬼迷心窍。这次,本宫念你年幼无知,姑且不作追究,不过你记住,以后在本宫面前休要再提起这等捕风捉影之事。”
来兴儿何等聪明,眼珠一转,对景暄说这话的用意已是心领神会。他急忙跪下,规规规矩矩地回道:“小的谨遵娘娘训诫。娘娘要是没别的事,小的这便去请上两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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