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坐在那里就见梁孺的汉水一滴滴地向下掉。回想起那晚上她冻得发抖找梁孺去要被子,却发现他打着地铺还没有都没盖,心道这个人还真是容易怕热。
宋贵贵这么一擦,梁孺的情绪又被撩起来了,汗出得更多了。梁孺心里面叹了口气,这个小姑娘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早晚有一天要被她折/磨死。
这么想了一下,梁孺立刻呸呸呸地打脸收回心里头方才那句话。自己怎么能被她折/磨死,要折腾,也得他折腾她。
“瞧这,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宋贵贵收了帕子,又用手摸了摸梁孺的额头,因为她瞧见他的双颊都渐渐地红晕起来了。
“不会又是心室的毛病犯了吧?”
宋贵贵又想去摸什么,梁孺一把抓住宋贵贵即将碰到他胸膛的手,心道小姑娘你什么都别干,我心室的毛病就能好了。再这么下去,恐怕真得出什么毛病不可。
梁孺二话不说又把宋贵贵按回了椅子上去:“你就休息休息,我没毛病,男人么,一干活就是汗多。”
“可我看我们村的男人们割麦子,收庄稼也没像你这样。就说我家隔壁的冯二狗吧,他做木匠活,平时也挺累的,也不像你这般模样。我瞧见医书有云盗汗一说,是体亏表旺之说,你要不要去寻医诊脉一番?”
“切。”梁孺笑了笑:“哪里用得着诊脉?冯二狗?说真的,他那样的在我眼里都不算是个男人。”
“那什么样的算个男人?”
宋贵贵出口则后悔,不知何时开始她也变得如此口无忌惮,却见梁孺富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又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日后我会让你知道。”
“对了?”宋贵贵捡非重点来问:“你怎么知道冯二狗的?”
“我见过他,就是上次打架的那次。”提到打架,梁孺心里虚了虚,见宋贵贵并未有不高兴的样子,又继续道:“你欠他的钱,我帮你还过了。”
“啊!”宋贵贵又是惊诧不已:“这怎么行,我已经欠你很多了,怎么还能让你来还钱?”
“这有什么?”梁孺不以为意,将宋贵贵的胡饼摊车一只手就举上了外面备着的马车。
梁孺回头道:“走吧,我们回家。”
宋贵贵起身,还在为刚才还钱的事情纠结:“你帮我还了钱,怎么都不早些告诉我?”
梁孺扶宋贵贵上车:“现在告诉你。”
宋贵贵要说话,梁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低语地道:“我自然要帮你还钱的,因为……你只能欠我一个人的。”
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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