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彩莲煎了二和药来,行至院口,左顾右盼一番,确定无人以后,方才敢入内。见茱萸阖眼养神,彩莲道,“小姐,药来了,且先服下吧。”
茱萸侧身而起,端起药,尝了一口,怪道,“今日这药倒是奇异,怎无苦味?细闻着,倒似有甘甜之沁香。”“可不是那王爷着人送来的方糖,说是入药极好,再三嘱托,定要放于药中。”彩莲说着,想起今日之事,心有余悸道,“今日行事匆忙,也怪我心急,未将那鼠药搅得匀称,老母鸡只食得一星半点,药效未到,差些就误了小姐大事……”
茱萸作噤声状,“倒是误打误撞,也算帮得我大忙了。”说着又幽幽道,“忠叔的仇我且替他记着,新仇旧账,总有一日我会与他们清算清楚。”
彩莲点头,“不论小姐做什么,彩莲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茱萸轻拍其手背,叙道,“自我幼时起,你便常伴我左右,这几年也亏得你在府中尽心侍候,倒是难为你了。现下忠叔去了,身边也就只剩你这个得力人儿了。眼下,你只得多留个心眼才好。。。。。。”
“小姐所指?”彩莲疑惑问道。
“我与那杜氏母子已然是势同水火,这忠棣府怕继续呆着怕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且准备着,指不定哪一日,我们便要出府去了。”茱萸思虑着,将药一饮而尽。
“小姐,只要还能继续在您身边伺候着,在哪儿,奴婢不都一样吗。”彩莲说着,替她拉下帷帐。
远处,弗宣阁内,周筠生只是把玩着手中扳指,只看墙上字画,也不发话。
李原吉独矗在一旁,心下猜了数遍,也不知河阳王此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耿见状,只得主动跪请道,“还请王爷传达圣谕,臣等在此恭听。”
李原吉亦跟着跪下,“恭听圣谕。”
周筠生起身,望着铜炉焚起香烟,心若有思道,”圣上口谕,着李原吉为关海特使,钦此。”
李原吉听罢,如脱苦海,喜道,“臣领旨,皇上万岁,万万岁。”
“圣上之意,你可当真知晓?”周筠生又问一遭。
李元吉连连点头,“臣即刻便往勿洛使臣驿馆处相谈,定办好这差事,不负皇恩。”
说罢,朝河阳王行了一礼,便往外匆匆赶去。
李耿见李原吉走远了,又重重拜道,“犬子愚钝,亏得王爷一路提携,方才有今日,老朽感激不尽。”
周筠生道,“提携倒提不上,只是这差事,确得他李元吉才能办得,旁人倒不一定有这本事。”
河阳王边说边扶起李耿道,“李老悔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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