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周筠生假死那一日所发生的事儿,不论大小,一应都给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待得喜儿将来龙去脉都给说完了,周筠生只长叹一声:“还是我负了她呀!竟叫她白白受了这些委屈!”
喜儿低声道:“主子这些年……虽然是不记得有四爷这么个人了。可是心中仍心心念念着,说是云心、云扬的爹爹一定是个极好的人,没缘由的,就如此笃定。可见主子心中,从来都是有您的。”
只听着“啪”的一声,茶盏落了地,茱萸惊愕地立在两人身后,脸上满是诧异、惊恐、无奈,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感遍及全身。
喜儿忙将茶碎捡起,“主子仔细手,这些奴婢来收拾。”
茱萸只愣愣地望着周筠生,一时头痛的要紧,迷迷糊糊间,好似瞧见了一大片的桃林、落花、山涧溪水。又隐约瞧见一男一女相拥在一处。
“天地为证,我周筠生必娶李茱萸为妻,生生世世,永不言悔。”
“此生生死相随,只愿伴君江海寄余生。”
茱萸捂着头,一时头痛欲裂,无数杂音在耳畔响起,忽远忽近。周筠生见她险些踉跄跌倒,忙一把扶住了她。却见着茱萸下意识地甩开了他的手,眼角早已是泪水迷茫:“你是谁?我又是谁?”
周筠生瞧着茱萸,定声道:“茱萸……跟我走吧,跟我一道回钺国。我们从此隐居世外,再也不管这些人事纷争了,好不好?”
茱萸摇了摇头,边哭边笑道:“你是谁?你知晓你在跟谁说话么?我是南疆的长公主!女王的亲外孙女!”
只听着喜儿惊呼一声,但见着茱萸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
这一夜漫长,茱萸似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有桃花坞,有京师,有爹爹,娘亲,甚至还有彩莲……她沉浸在里间,一时不想出梦来。
隔了不久,忽而又好像又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就那样躺在远处的帘帐里头,她好似很伤心地瞧着,口中唤着他的名讳,可是那人却再也不会醒来了。
“筠生……筠生……”茱萸皱着眉头,一时出不了梦中,只反复念着周筠生的名字。听她这样念着,周筠生愈加心痛难耐,只紧紧搂住茱萸,不停呢喃道:“茱萸,我在呢,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春还草阁梅先动,月满虚庭雪未消。月傍苑楼灯影暗,风传阁道马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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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南疆王宫,石世臻匆匆入了壶殿,彼时,云扬正在同热朵问着安。
“启禀王上,派去钺地与勿洛的使臣皆回了。”石世臻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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