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战而败。老臣愿领兵前往,为王上分忧。”
令尹劝道:“国柱大人此话差矣。齐军随孤军而入,但是早已经营多时,便是现在,依靠先期夺城之利,已然站稳脚跟,如肉中之刺,附骨之疽,动则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依屈大人之意?便是不打了?”
“本官不是这个意思。”令尹忍气回答。
“那你是什么意思?”威武侯咄咄逼人。
“譬如围城,自有缺口重地。眼下两军合围,自当保存实力,先探得虚实,再行决断,冲动而行,损兵折将事小,战况一变,两边都被拖住,战事休矣。”令尹耐心解释,朝堂向来文武相争,他所在的派系和威武侯代表的武将历来不和,但此时并不是内争的时候。
“令尹大人也知道战机重要?想当年,老夫跨马上场之时不过弱冠之年,领兵七千,大破鲁军。靠的便是战机。兵贵神速,一旦延误战机,待敌军准备妥当,彼时再想行动,为时晚矣。”
“本官认为应该先避其锋芒,此刻齐人蓄谋已久,无谓无辜伤害。”令尹慢慢说。
“锋芒?什么时候没有锋芒?难不成等着等着,就将齐人等死了?屈度,你这算盘打得了第一次,可打不了第二次,平日畏首畏尾倒也罢了,军国大事,岂容你这般胡搅——是,你现在是屈家家主,但你这家主怎么来的?你自己知道!”威武侯越说越激动,公事扯往私事。
屈度一时语塞,他本是屈家平妻所生之子,惯常并不为族人重视,而在齐人夜袭楚宫之时,他的父亲、异母哥哥死了个干净,家中的嫂嫂——也便是威武侯的外甥女,受不得这结果,怀着三月的身子投水而死。
楚宫夜变,那一夜,因为齐人的偷袭和刺客,无数大族、女官被刺身亡。而其后,楚王又以和齐人勾结名义处决流放了一大堆权贵,整个楚都上层进行了一次大清洗,这屈度便是在这大清洗中上~位的。
威武侯来到楚都,听的不少风言风语,加之屈度的阵线和他不同,针锋相对再所难免。
“侯爷刚刚回都,可能很多事尚未知晓。令尹大人,刚刚和晏家的二小姐订了亲。”国柱身后一位礼官提醒。
“呵呵——难怪,父兄尸骨未寒,就已经开始操心自家老丈人的事情了。”
“你?”屈度气结。
“被说中心事了?”威武侯恶意满满,冷笑起来。
“本官据实相谏,老侯爷为何执意相逼。眼下外患尚在,岂能再生内忧。”
“谁老了!”威武侯不满,“那你的意思是本侯爷在挑拨是非,意图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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