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先前叫的“衍哥儿”那个小名更改成了“阿敬”。
一家之主都说话了,江月儿也知道这件事怕是她再难扭转,只是仍不甘心:“那严阿叔又得说我们不守信用了。”
这些年因为跟严家走得近,加上又有了那个共同的秘密,严老爷跟江栋两个人一文一武,倒是越加投契。又每年总有几回江栋因心疼闺女等各种理由耍赖不送她去严家,严老爷便狠说了他们几回。
江栋早有准备:“我已跟你严阿叔商量好了,往后每天上午,阿松和阿柏也会去程夫子家学习,你如今也大了,女孩子的本事要学起来,今日开始,严家往后你就不必再去了。”严松和严柏正是严大和严二的大名。
江月儿这回是真哭了:“阿爹……”她昨晚还盘算着找严大严二问问卢老爷的底哩,她爹猛地来这一下子,阿敬的事可该怎么办?
总算“阿爹”没有铁石心肠到底,早饭结束的时候,江月儿得到了特别允准,让她去跟严大严二辞个行,也算有始有终。
因杜衍两年前就已经正式开蒙,每天都要去程夫子那进学,去严家的,就只有江月儿一个。
这正合她意。
严老爷这几日刚刚跑船回来,就搬了椅子坐在场边,一手上托着他那小紫砂壶,一手扇着扇子,还跷着二郎腿,吸一口茶水骂一声:“臭小子,再敢躲,老子亲自上场揍你!”好不惬意。
受那年江月儿帮着训练两个孽子的启发,严老爷在后来又从邻人和属下家里挖来几个跟严大严二差不多大的小子给他们作陪练。因此,演武场里江月儿到的时候,演武场已经拉开了架式练得热火朝天的了。
只是再没找到像江家姐弟这样聪明伶俐,又不怕自己儿子,还敢时不常地坑坑他们的孩子了。
严老爷一看见江月儿便笑开了:“月丫头来啦,来人,把我在京里买的上好蜜饯儿给月丫头端几碟子来。还是你比你爹厚道,知道帮你严阿叔分忧。嗨,你这丫头,怎么坐下来了?”
江月儿不止在严老爷身边坐了下来,还自己给自己倒了盏茶,伸手拈一颗沙果脯扔进嘴里:“严阿叔,我阿爹可是说过,我往后就不用陪严大哥严二哥练武啦。我今天是来找他们有事的。”
认识几年,如今严老爷在江月儿眼里早撕去了“纸老虎”的外衣,一点也不觉得可怕了。
如今这“纸老虎”双眼一立,还小气巴拉地把果脯盘子往自己怀里一揽:“那成,不练武,我家的蜜饯你也别碰了。你说你这些年你严阿叔给了你多少好东西,结果你说撂手就撂手,没良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