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因此朝那名报告的士兵说:“可是闯贼亲自率领?贼兵的老营跟随没有跟随行动?有多少兵马突围。”
孙传庭一下子就把那兵士问了个哑口无言,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黑夜里看不太清楚,只不过贼兵的势头比较猛,现在孙总兵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了。”
“混账,连军情都打探不清楚,要你有何用。来啊,拉出去给我打一百鞭子。”
亲兵见大人发怒,也不敢出言想劝,只是一把将那兵士拉了出去,不久,远远传来鞭打声和那个士兵的哭叫声。
见孙传庭发怒,张玉峰心中咯噔一下子,他一瞬间就明白了,孙传庭根本就不是冲着那个士兵,而是自己,只是孙传庭不好朝自己发火罢了。刚才自己还是太得意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输的不仅仅是那个武将,还有孙传庭。刚才自己的表现一定让他认为自己是幸灾乐祸,岂不折了大人的面子,想到这里,他不由冷汗直流,自古自认为比主子还聪明的人就没有好下场,自己的城府还是差了点。
他正自惴惴不安的时候,另一个和他平时关系不错的幕僚严凤青用责备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似乎也在怪他太得意,根本就没有考虑孙传庭的感受,只是两人即是同年,又多年相交,严凤青这时不得不出来为他解围,因此他小心翼翼的朝孙传庭说:“大人,闯贼既然昏了头,还作着冲到河南的美梦,那么我看还是请马总兵回援孙显祖大人吧。”
听严凤青这么一说,张玉峰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关是过去了,只是心中暗道:“这严老憨看似憨厚,这心计实在是厉害,一个闯贼昏了头,就把孙传庭料事失误给遮掩过去了,真是滴水不漏,严丝合缝,让人心中听了舒服。”
孙传庭点了点头,既然严凤青给了他台阶,他也就坡下驴,笑着说:“现在闯贼就像是一个没头的苍蝇,四处乱撞。只是他现在已经是釜中游鱼,去哪里不是个束手被擒的下场。”
严凤青笑说:“他闯贼就是孙大圣,也逃不出老公祖的手掌心啊。”
“好。传我命令。着马科立刻支援孙显祖部。如果走了闯贼。军法从事。”
马科奉命移驻西南。刚刚扎下营地。孙传庭命他回援孙显祖地命令就到了。马科不快地把手令扔在了桌子上。朝帐内地将领忿忿地说:“这不是遛我们腿呢吗。士兵辛苦了一天了。这么跑下去。还怎么打仗。”
众将也是意见很多。纷纷骂了起来。不过发牢骚。归发牢骚。洪承畴地尚方宝剑可不是吃素地。因此马科骂了一会。只好无奈地命令起营向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