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了,恨恨地瞪她:“枉我这几个月悉心照料你; 没想到却是养了个白眼狼。我待你不薄; 你居然背地里给我下药。”
“我本不信的; 秦大哥告诉我大可以不信; 只是要证明姨母确实无辜。若真无辜; 他保证不会伤害姨母半根汗毛。我是坚信要替姨母证明清白; 才依了秦大哥的话; 给你下了迷药。可事实证明; 我信错了!”陆巧儿说着就鼻头发酸,委屈地掉起了眼泪。
“不止是个白眼狼,还是个浪蹄子。不信自家姨母,倒偏着外头的男人!”安平公主骂道。
陆巧儿气得,想袖子想揍安平公主,被秦远拦住了。
“公主才是真正不讲理的那个,她有错在先,你做了对的选择是真正的明智之举。她才是连道理都理不通的蠢人,你何必跟一个蠢人论短长,没用的。”秦远劝陆巧儿的同时,就顺便把安平公主给骂了。
安平公主气得瞪一眼秦远。
“既然知道我的真面目了,可怜你表弟命苦,那就赶紧带着你那个蠢表弟滚回老家去,这长安城可不适合你这样的乡野丫头生存。现在就滚,或许还有命可活,不然你只能给大唐的狗皇帝和他的无能大臣们陪葬了。”安平公主狠狠地骂陆巧儿,告诉她自己瞧那副贱样便来气。
“你——”陆巧儿长这么大,从来没听过这么多难听的话,涨红着脸要反驳回去,最终还是被秦远以办案为由,给劝退了。
“你先走吧,不过你表弟隋生源是否为无辜还要继续调查。”秦远劝陆巧儿道。
安平公主闻言哈哈笑起来,直叹秦远远不如传言中的那么神断。
“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带隋生源那么蠢的东西做事。若不是那个蠢货乱往你的府门上丢斧头,我哪会暴露!再者说,你们不是有问什么都问得出来的谢罪么,大可以叫她去审问那个蠢货!”
“却是,若非隋生源,我可能会晚几天才怀疑你。”秦远赞同道。
“晚几天?”安平公主皱眉,“你依旧会怀疑我?”
“道姑案一发生,就牵涉到了商州的静安观。若我记得没错的话,今年春天的时候,你曾带陆巧儿去过商州道观。”秦远回答道,“当时我问过陆巧儿,长安城内有这么多道观为何不选择,非要去商州的道观。她说因为商州的道观内有你的熟人。”
安平公主愣了下。
陆巧儿本要往外走,听二人这番对话,恍然明白过来,万般生气。
“怪不得当初我说要出家,你偏偏带我去商州的静安观。你早就和静安观的道长串通一气,故意令道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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