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震三震!
太史昆听完西门庆的讲解,由衷的赞叹道:“这个朱大贵,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小白脸儿啊!”
西门庆沉痛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早知道小白脸这么吃香,你说我当年玩命学什么律法呀!当年我要是不退出声色场,说不定如今当驸马的就是我了!唉!”
太史昆大笑三声,拍着西门庆的肩膀说道:“得了,别想这么多了!爷给你个任务,你去趟郡主府和朱大贵拉拉交情,约他晚上出来吃顿饭!”
…………
卫河畔,沧澜亭。百年历史的古亭如今打扫一新,上好的雪纱沿着四个亭脚围了一圈,将蚊虫远远隔开。两盏八宝琉璃灯悬在亭内,将四下照得雪亮。
亭外,一伙来自清河县荣宝斋的大厨忙碌不休,把那一盘盘精美的菜肴鱼贯送入亭中,而亭中端坐在蜀绣花木墩上的,乃是两位锦衣郎君。
上首一位,身材高大,相貌雄伟,正是太史昆;下首一位,面皮粉嫩,细眉长目,正是西门庆。两人闲聊几句,忽见绢帘一掀,却是武柏挑着灯笼,引进了一位魁梧青年。
这青年,剑眉星目国字脸,垂耳翘唇高鼻梁,再配上他一米八几的壮硕身板,果真是一副少妇杀手的好皮囊。他姓朱名大贵,正是今晚太史昆邀来的宾客。
太史昆见了朱大贵的相貌,心里也禁不住暗叹:“如此人物,怎能在招待所里烧上一辈子锅炉!现下他做了富婆的面首,正是理所当然!”
三人见面寒暄了几句,自有下人奉上毛巾热茶,备上杯盏碗筷。随着一翁三十年陈酿花雕拍开,三人也不多让,马上推杯换盏,吃起酒来。
朱大贵刚刚入席时还摆了几分驸马爷的谱,随着酒喝开了,这厮烧锅炉的嘴脸也就慢慢露出来了。而后西门庆又扯着他加深了几杯,朱大贵这厮渐渐的被酒精控制,情不自禁的开始掏心窝子了。
朱大贵拉着西门庆的手,黯然垂泪道:“西门兄啊!方才你道‘苦读律法无用,傍富婆才是硬道理’,当兄弟的告诉你,你这句话实在是谬误啊!”
“西门兄,实不相瞒,做面首吃的便是青春饭啊!假若有一日,兄弟我人老珠黄,精尽阳软,你当那郡主还能与我厮守不成?她上一任丈夫便是榜样啊!恐怕到了那一天,兄弟我一样也会被她扫地出门!”
“坊间说我要做龙图阁大学士?这种话你能信么?实话告诉你吧!兄弟我到了汴梁,只是像坐牢一般在驿馆里蹲了三天!莫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