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从内地来此经商,现在要出城会见一位重要的客户,对我们来说,这个人非常重要,兄弟行个方便?”付小剑点头哈腰,一副小二的模样。
“你们初来此地,难怪不懂规矩!”城门官的视线再次从侍卫们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朱由检的脸上,像是警告:“你是领头的吧?这里不是内地,如果有谁收了你的贿银,不但工作不保,还有可能身陷牢狱。”见朱由检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又补了句:“使银子的人,也是同罪!”
朱由检心中又惊又喜,面上却是稍稍变色,“兄弟,这是军队的军令,还是官府的法度?”
“都是一样!”城门官面色凛然,“无论是官员百姓,还是军人商贾,都要遵守法度。”见吓着了朱由检,他的脸色稍稍和缓,“念你们初来乍到,不是有意犯之,快快去吧!”
朱由检打量起城门官,和普通的大明新军一样的灰色服装,身材不高,面上却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凌然之气,“兄弟,这是福松府的规定,还是整个吕宋省的规定?为何与大明内地的法度不一致?”
“整个吕宋省都是一样。”城门官脸显嘲讽之色,“大明内地,何时何地允许私授银两?只是你们商人不遵守罢了,去去去,再要磨叽,莫怪我抓你们入狱!”
“是,是,我们即刻就走!”朱由检心潮澎湃,有这样的守城官,就有这样的军队和官府,如此何愁吕宋不能大治?“兄弟,我最后问一句,你们是哪一支军队的人?”
“哪一支军队都是一样。”城门官不耐烦了,“快去,快去。”他又对正在收拾吊绳的士兵说:“他们不出城了,速速关闭城门。”
付小剑大怒,待要拔出长剑,朱由检一把按住他的臂膀,“小剑,我们走!”众人都是随着朱由检掉头南去。
付小剑见城门离得远了,方才问道:“爷,刚才因何……”
朱由检笑道:“小剑,你刚才要拔剑是什么意思?城门官那里错了?”
“他对爷十分无礼!”付小剑依然气冲冲的。
“小剑忘了吗?爷是微服。”朱由检倒背着双手,缓缓而行,“既然他不知道爷的身份,这种做法,有何不可?说句实话,爷高兴还来不及呢!”见付小剑一时还未回过神来,朱由检又道:“查查这位城门官是谁,待爷离开吕宋之后,再行嘉奖!”
“是,爷!”付小剑虽然还未明白朱由检的真实意思,他还是招过两名侍卫,耳语几句,两名侍卫迅速离去。
天边最后一丝晚霞已经消失了,黑暗像一张无形的巨网,迅速笼罩了整个福松城,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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