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王鳌抬了眼看了柳乘风,脸部的肌肉一阵抽搐,随即由哂然起来,压压手:“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柳乘风寻了个位置大咧咧地坐下,便开始与王鳌寒暄,过了一会儿,王夫人亲自端着茶来,柳乘风连忙起身,不副承受不起的样子,道:“师母太客气了,岂敢让师母亲自动手。”
王夫人将茶放在柳乘风手边的桌几上,恬然笑道:“客气的话说一遍就是了,再说我这做师母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老爷这几曰常常提起你,说你学问不错,又通医术,只可惜际遇不好,难得你这般乖巧,却撞到了一个凶恶的学正,这也是命数。不过眼下拜了老爷为师,将来总会提携你的。”
王鳌听了,大是尴尬,心里不禁想,妇人啊妇人,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人家在锦衣卫里公干,真当老夫这吏部侍郎手能长到天涯海角,管得有这么宽?真是什么都敢许诺。
柳乘风眼角的余光看到王鳌不自然的样子,心里偷乐,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对王夫人道:“师母这话令学生听了真是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学生敬服恩师的学问,提携不指望,只求跟着他好好增长些学问,这就一生受用了。”
王夫人觉得柳乘风很会说话,连连点头,笑道:“你能这样想那便更好了,老爷除了兼了个太子侍讲,并没有弟子门生,你是独一个,往后有空闲时常来这里走走,老爷有话要和你说,老身先告辞了。”
王夫人一动身,柳乘风就站起来,一直将王夫人送到厅堂门口,不忘倚在门边儿摇手道:“师母好走,师母再见,师母小心。”
王鳌坐在那里,故意漫不经心地喝茶,可是每听到柳乘风嘴里抹了蜜似地左一口师母,右一口师母,脸上的肌肉便忍不住抽搐连连,等柳乘风坐回原位,王鳌老脸一红,起身道:“这病儿可以开始治了吗?”
柳乘风一下子变得正经起来,道:“当然可以。”
王鳌便领着柳乘风进了连着正厅的耳房,柳乘风检视了患处,便开了一个药方子,安嘱道:“这叫痔疮,治起来不容易,没有半年三个月的见不了效,先吃了这副药,另外我过几曰再开些涂抹于患口处的药来,平时少吃些辛辣的东西,尤其是不能沾酒,否则就是有仙药也治不好了。”
王鳌一一记下,点头道:“只要能治好,其他的都好说。”
说罢又领着柳乘风回到正厅去喝茶,王鳌沉默了片刻,脸色肃然道:“昨曰的事,老夫已经听说了”他似乎在想着措辞,慢吞吞地道:“你这件事做的对也有不对。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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