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烛台,提起鞭子便往她身上抽去。奉书轻声呼叫:“哎唷,哎唷!”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杜浒骂道:“贱货,好开心吗?”奉书柔声道:“我……徒儿是贱货,请师父再打重些!哎唷!”杜浒鞭子一抛,道:“我偏偏不打了!”转身去找衣衫,却不知给给她藏在何处,问道:“我的衣服呢?”奉书道:“求求你,给我接上了骱罢,让……徒儿来服侍师父穿衣。”杜浒心想:“这小娘虽然古怪,但皇上派我送她去云南,总不成杀了她。”骂道:“奶奶的,你这臭小娘。”心道:“你妈妈是老子没胃口。你奶奶虽然好不了,可是老子没见过。”
奉书笑问:“好玩吗?”杜浒怒道:“你奶奶才她玩。”拿起她手臂,对准了骱骨用力两下一凑,他不会接骨之术,接了好几下才接上,奉书只痛得“哎唷,哎唷”的呼叫不止。待替她接续腿骨上关节时,奉书伏在他背上,两人□□的肌肤相触,杜浒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说道:“你给我坐好些!这样搞法,老子可要把你当老婆了。”奉书昵声道:“我正要你拿我当作老婆。”手臂紧紧搂住了他。
杜浒轻轻一挣,想推开她,奉书扳过他身子,向他唇上吻去。杜浒登时头晕眼花,此后飘飘荡荡,便如置云雾之中,只觉眼前身畔这个狐狸精说不出的娇美可爱,室中的红烛一枝枝燃尽熄灭,他似醒似睡,浑不知身在何处。正自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际,不听答应,两片温软的嘴唇贴了上来,封住了口,再也叫不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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