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也不是卡斯提尔的伊莎贝拉,少女因着丁一的胜利满脸发红,兴奋地吻了她的父亲:“我会的、我会的!父亲,我将跟随着陛下的旗帜,去作战,去征服!”然后她便奔向自己的战马,去追赶大部队了。
和她一道的,还有卡斯提尔的伊莎贝拉,很明显,卡斯提尔的贵族们,看着伊莎贝拉的眼神里,有了更多的期许。不单是因为丁一的胜利,不仅仅是这样,他们可不是那些看台外边,赢了钱在欢呼或是输了钱在诅咒的平民。
他们看到的,可不单是丁一的武力值。
“回头来看,并没有任何的惊讶。”这一点卡斯提尔的使者,和正在与勃艮第公爵交谈的那位使者,英国国王爱德华四世的使者是一致的,“当一切落下帷幕,公爵殿下,我们才发现,穆罕默德二世,从头到尾,事实都被波塞冬玩弄着,或者说逗弄着。”
勃艮第公爵戴上了手套:“是的,那位陛下一直在把握着每个节奏,所有的发展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不在于他杀死了穆罕默德二世,而在于从一开始,穆罕默德二世就死定了。这才是他可怕的地方。”
“据我的人告诉我,那位身着华贵袍子的太监,第一天给穆罕默德二世的,是一块地毯。据悉,那是布鲁萨的守将,向他们的神灵祷告时用的地毯,而正是穆罕默德二世赐给他的。波塞冬从那时开始,就在引导着穆罕默德二世,他在打乱对方的心绪。”
“而他对于每一次穆罕默德二世要求决斗的改期,都是痛快地应下,更加让穆罕默德二世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个骗局?或是波塞冬有着什么样的计谋在等着他?没有人,从来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过,波塞冬,用刀来击败穆罕默德二世。”
爱德华四世的使者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但这本来却是波塞冬所声明的:决斗,不着甲,用刀。他从一开始,就声明了,要用长刀杀死对方,甚至禁用火器。无论是如何不可能的事,只要波塞冬说出来,至少在欧洲,我想已经很少有人敢于怀疑了。”
似乎这样的轰动仍不够,这时从巴黎的方向有快马而来,飞奔到充当公证的红衣主教身边,跳下马来,低声地说了些什么。很快消息就在诸国权贵里传开了,他们纷纷开始退场。而外围的平民,很快也得到了消息:“我所不明白的,是您这位虔诚的人,为何不蒙主恩宠,去到神的身边侍候呢?”
这句话,是丁一在进入巴黎时,对那位企图给他难堪的红衣主教所说的。
而今天最新的消息,是那位红衣主教死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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