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发现自己错过了重要谈话的时候,他都暗暗发誓,下次一定不在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直到两年后,他才明白他是在民国,出生于民国五年,也就是1916年。不得不说,有了做人的经验(这话说的,汗一个),曾一阳不论是学走路,学说话都要比同龄的孩子学的早,学的快。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曾让决定让他两岁的儿子启蒙,一般来说,四岁的孩子启蒙都算是早的,可曾让却有着不得不说的苦衷。
儿子和自己不亲,只有半岁的时候,儿子就会叫妈妈了。可是,就是不叫爸爸,急得他,在儿子面前,一遍一遍的叫着‘爸爸’,教儿子。可这小子,贪了不少自己的便宜,就是不叫,郁闷的老曾时不时的想好好‘教训’一下儿子,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父为子纲’。
试问,曾让是没有多少耐心给孩子做启蒙教育的,这是最累人,最不讨好的事情。
打算,要是曾一阳学不好,他就好好的给他点厉害瞧瞧,纯粹的公报私仇,即便老婆闹也没得商量。
第一天,曾让在纸上写了三个字,就是曾一阳的名字。曾让很严肃的告诉他:“明天读写,不会打手心。”
“学会了呢?”曾一阳那里会让这几个字给难倒,他也是留过洋的,虽然结果不足为人道,可底子没有丢。
曾一阳用期许的眼光看得曾让有点难受,对了自己把有罚有奖的概念搞错了。
“奖什么呢?”曾让不禁有些为难,曾一阳好吃肉,见肉眼绿,狼崽子的习性。可买肉得花钱不是,兜里就几个大子,买几块豆干倒是够,以豆当肉,或许寒山寺的老和尚们,做出的素鸡素鸭能让曾一阳满意,曾让可没这个本事?
“就三个字,就想要奖励,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曾让嘴上带着一丝的微笑,奸计得逞的得意显露无遗。
“要多少才行。”曾一阳苦着脸,可心里就乐开了花。汉字繁体、简体本就同源,学起来不过是一个熟悉的过程而已。
曾让想了想,装作很不情愿的样子,其实心里早就笑开了。
“一百个左右吧!”即便曾让对于他儿子能够一天认几个字不太确信,不过通过他自己,学三五个是没有问题的。自己小的时候,学上十个字已经是极限,可是他还是太‘保守’了一点。
曾一阳气的直翻白眼,当爹的怕儿子都用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了。“一百个?老爸你当年聪明绝顶,想必是可以在一天内轻松学完的吧!”
曾让老脸一红,强撑着说:“认字不是关键,关键是通过认识文字背后的含义,来解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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