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希特勒说:“我实在是太惊讶了,太荣幸了,能在这样的场合遇到未来的德国的领路人。您好先生,曾一阳,中国人。来欧洲学习先进军事理论的军人,希望在德国的日子里,能够聆听您的教导,不胜荣幸。”
希特勒对于曾一阳的溢美之词自动过滤,但唯独没有漏掉‘未来德国的领路人’这个极富传奇色彩的论断。
灰色的瞳孔中射出丝丝精光,几年来他掌握了德意志社会主义工人党,也就是人们熟知的‘纳粹党’,但是在国会中他一直是一个边缘人物。第二魏玛共和国的高层,显然对他的出生,和他的政治主张嗤之以鼻,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成功的煽动者,一个来自维也纳的无名军士。
一个人的漠视,或许对于希特勒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他是一个高傲的人,不会因为对个人的仇恨而走极端。可压在他和他的政党头上的是整整一个阶层的漠视,这种不信任的态度,让他一直不是很自信,而且还有另外的问题,他和他的政党几乎没有活动经费。今年他们的机关报《人民观察家报》都经费紧缺,要办不下去了。
希特勒笑容可掬的说:“在这里,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人。条顿的传统,让这里的每个军人都将要求自己成为一个捍卫荣誉的骑士,而不是一个革命者,一个改革家。好在军官团是远离政治的,他们即便不接受我,也不会排斥我。”
希特勒笑的有些失落,这和他现如今的尴尬地位息息相关。一个没有强大势力支持的党派,注定是一个傀儡党派,希特勒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政党走上怎么一条道路。
“先生是为将来工人党获得大选,但得不到军队的支持而担心吗?毕竟罗姆领导的冲锋队的战斗力,在德国陆军眼中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小孩子。”曾一阳不等对方说话,侃侃而谈。
这时连一直担当听众的戈林,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再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中国青年。
曾一阳对此装做无视,继续说:“德国的将来不可限量,这源于如今复杂的国际形势。正如英国人虽然和法人结盟,但是他们还是在欧洲大陆上玩一手制衡的把戏,一个完整,独立,能够在欧洲大陆上压制法国的德国才是他们乐意看到的。但贵党可能不会得到英国人的资助,因为他们还在为贵国强悍的陆军战斗力而害怕。而美国人可不这么想,他们也会玩一手制衡,在完全获得了美洲的控制权后,美国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世界舞台了,但这个对象却变成了英国和德国之间的制衡。”
希特勒点头默认,虽然他还没有当政,但也毕竟成为一党领袖多年,这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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