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帮助,而不是雇主和伙计之间的报酬,相信将军也会明白我话中的意思。”曾一阳当仁不让的反驳。手指从茶碟上的银sè汤勺上挪开,威严而坐。
曾一阳闭口不谈远东方面军在物资上的资助,转而将话题引入苏军高层之中。
朱可夫是斯大林在诺门坎亲自点的将,是苏联军事委员会中耀眼的一颗政治星。
朱可夫允许的事。在当时的环境下,很多都是斯大林直接授意的,华西列夫斯基显然弄错了其中的对象,认为曾一阳是个好说话的人,对远东方面军有着无法脱离的依赖。
仅仅一次交锋。华西列夫斯基的额头就隐隐有些汗珠,天气不算热,尤其是在莫斯科的晚上,用凉爽两个字来形容也颇为勉强。
但华西列夫斯基却深深地感受到了曾一阳给他带来的压力。这种压力是无形的,但对于经历过大清洗的苏联将军们来说。无疑是1月西伯利亚的寒流一般,冰寒刺入骨髓。斯大林的铁血在那一刻。变得狰狞而又恐怖,任何一个影shè伟大领袖的人都将受到惩罚,死去,仅仅还是开始,不仅会死去,还会屈辱的死去。
“亲爱的曾将军,可能你误解了我的意思。”华西列夫斯基哆嗦的从口袋中掏出手绢,将额头涔涔汗水抹去,言语上亲近了不少。在俄语中,您有时候是表示尊敬,但多的是表示距离感。而你却是非常亲近的朋友之间的称呼。
曾一阳莞尔一笑,他的本意不是去吓唬将来的苏联元帅,不过是阐述一个平等互利的外交策略。
没想到堂堂红军副总参谋长却被他吓破了胆,可见斯大林的绝对权威在苏联国内已经疯狂到了什么地步。
曾一阳不想耻笑华西列夫斯基的胆小,因为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华西列夫斯基一定要坚持在这间房间内谈话,答案只有一个,这间房间被监听了,而华西列夫斯基知情,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将话题往斯大林的身上引,不然后死的肯定是他。
他明白了这一层,看来华西列夫斯基不过是个传话,根本就没有资本来谈双方的合作问题。
曾一阳在明知有监听的情况下,反而放松了下来:“好吧,华西列夫斯基将军,你或许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想知道的情况,在不违背我党原则的情况下,我一定告知。”
就像是跌入陷阱中的小鹿,惊惶不定的时候,却发现,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曾一阳难道怎么好说话?
可为什么朱可夫却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先期离开了宴会。反而将什么都不清楚的他留下来?
华西列夫斯基拿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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