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恶争的险地一样,慕径偲也根深蒂固的清楚内敛寡言对感情造成的误伤,那几乎是难以弥补的遗憾。
阮清微懂得这种勇气的不易,她反捉住他的手,把它放在她的心上,她的心在跳动着,她语声轻柔的道:“等你的伤口结了痂,你就能要了我的身子。”
手掌下是她的心跳,跳得很有力,慕径偲温言道:“在那个温泉边?”
“好。”
慕径偲抿嘴一笑,继续翻着那本画册,第三幅画是阮清微坐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上乘凉的画,第四幅是阮清微在酒楼里饮酒,他一边翻,一边说道:“这本画册是我从见你第一面起所画。”
厚厚的画册,册子里全是阮清微,每见一面,他就把她一丝不苟的画下。
阮清微快速的往后翻看,她神魂都在震颤。她没想到他竟然在她毫无察觉之中,见了她那么多次面,也没想到他每一幅画都画得很精湛,将她的神态与衣裳都画得很严谨。这种坚持,太需要毅力。
慕径偲摸了摸她的头,道:“你慢慢看,我再画一个肚兜,这批冬衣就能送去裁制了。”
阮清微慢慢的翻看,情绪止不住的澎湃,这是一种久久无法平息的震撼。原来,他曾默默的守候她那么久,只为了能多了解她,知道她的喜好,再迎合她的喜好,对她极为细心的爱慕。
慕径偲展开一张画纸,用心的画着肚兜,神态专注。
过了良久,画毕,他搁下笔,道:“今日就要彻查出瑞王夫妇之事,午膳后,我们一起?”
“当然要一起。”阮清微挑眉,笑容明朗。
☆、第六一章
用过午膳之后,慕径偲换了一袭银白暗纹秋衣,为与他同行的阮清微挑选了一袭湖绿色秋衣。俩人站在一起,俨然是天下最登对的壁人。
窗前,慕径偲将拟宣的官员名单逐一说给阮清微,问道:“他们之中可有你不愿露出真容的官员?”
阮清微道:“没有。”
既然没有,慕径偲便走至殿外传来众侍卫,下达起命令。
阮清微伫立于窗边眺望,目光轻柔的落向慕径偲,他神色宁静,正在吩咐侍卫们:“传我口谕,宣大理寺的大理寺卿、大理少卿、理寺丞、寺正、评事、主簿,一个时辰内到达瑞王府。”
“是。”六位侍卫分头行动。
慕径偲道:“宣刑部的刑部尚书、刑部侍郎、刑部司主事、都官司主事、比部司主事、司门司主事,两个时辰内到达瑞王府。”
“是。”
慕径偲道:“宣都察院的都御史、副都御史、京城监察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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