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字不差的听了个明明白白。心里不觉对老人更加敬重,显然这箱子里的东西是别人的,不知为何托于了张飞卿,但他老人家几年来颠沛流离,却不肯拿出来变卖,乃真君子信人也。
怕老人过于伤情,岳震搀起他宽慰道:“老伯请坐,往事都已随风,追悔伤怀徒乱人意,您老要珍重身体啊。这里究竟有何隐情,不知可方便我们知晓?”
张飞卿坐下稳稳心绪,指着箱中之物道出了一段乱世兄弟情。
第十九节
‘啪’岳震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
“唉!”张飞卿悲叹道:“当时金军气势汹汹而来,整个朝廷惶惶不可终日,扬州、建康的路上尽是南逃的大小官吏,谁有心思管这档子‘闲事’。”
张飞卿摆手道:“算不了什么,只是未能完成德父所托,老朽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方才给你们出了这个去临安的主意,想借贵号一块宝地,把这些金石字画摆于市面,希望德父兄的遗孀能凭此寻上门来,老朽我也好物归原主,了却这桩心事。若是如愿,老朽倒也能做的几分主张,一定挑出几件变成银钱,为震少和岳家军略尽绵薄之力。”
“张老伯此言差异。”岳震有些不快道:“那样汇丰号和我们岂不成了乘人之危的小人?”
禄伯知道自家公子刚正,出言转圜说:“震少先别恼火,张老哥的忙咱们是一定要帮的,至于以后的事,到时大家一起商量着来。一旦找到这位赵家嫂子,得先听听人家的主张才是正理。”
岳震不禁失笑道:“对对,张老伯见谅啊,小子心急出言无状啦。”
“无妨,震少客气,两位可知这里面的风险,汇丰号也绝不是无功受禄。”张老先生正色道,看他二人一付不明白的神情,解释说。
“德父托付这些东西于我时,老朽也曾问过究竟是何人图谋这些珍宝而陷害他,可他怕连累到我,死活也不肯说。老朽暗自揣测,此人恐怕来头不小,要是因此给汇丰号带来什么灾祸,老朽良心难安呀。”
他说出这番话,且不说禄伯心中自有一些斟酌,岳震也不由对他这个人重新审视起来。
显然张飞卿看重的是岳震的身份,权衡了一阵子才决定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想必他认为这些金石字画不会损害到汇丰号乃至岳震,毕竟以岳飞现今的地位与名望,哪怕是皇上也要给几分面子。
好!岳震心里暗赞了一声,精于算计却也不失光明磊落,此人堪当重任。既然有了笼络之意,不有所表示是不行的。
“哼!就怕他不来。”岳震冷哼道:“要是这个狗贼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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