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当年具体事情周侍卫不便说出口,含糊着一两句话带过。
张天宝还是不相信,朝着周侍卫大喊大叫,“我不信,你诓我!什么侍卫不侍卫的,我是老侯爷的继子!才不是什么侍卫的继子!让开,你让开,我要上京,我是老侯爷的继子!”
张天宝两只手在空中乱舞,一副疯魔的神态,死命的要扒拉开挡在门口如一尊神像的周侍卫,试图爬到那装饰华美的马车之上。
“啪!”一声巨响让嘈杂的人群都安静了下来。
张天宝侧着身子捂着脸,难以置信的望着张寡妇。
“还不嫌丢人吗?上赶着认爹!你不是说你只要一个爹吗?那你现在这又是在干嘛!”张寡妇哭着骂着,那一巴掌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皮包骨的劲脖间的青筋都暴起了,狼狈至极。
“我丢人?”张天宝舌头在口里一搅,吐出和着血的唾液在地,拿手指着自己,暴怒,“我再怎么丢人也没你丢人,跟了个不知哪儿冒出来的野男人!看吧,名字都是诓你的!”
“住口!”张寡妇气极,竹竿的手悬在半空之中,浑身战栗。
“打啊,有本事你再打啊!你打我也要说!谁让你不守妇道的啊?我被人骂,被族里人欺负的时候,你还记得你在哪吗?你在像条狗一样巴心巴肝的围在那野男人的身边摇尾乞怜却不被搭理!我都替你脸红,你却不知道丢人!人家那是天上云,你不过是地里泥!还指望人瞧得上。你?使尽手段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瞧不上。你?名字身份全是假的,全是假的!我不是侯爷的儿子,哈哈哈哈哈,我不是侯爷的儿子!”
张天宝黝黑的脸上鼻涕眼泪混作一团,天堂地狱一瞬之间。来时多欢喜,现下多悲愤。
他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围着看热闹、朝着他指指点点的人群,步履蹒跚。
张寡妇呆立在原地,听不进张天宝的抱怨与冷讽,只关注杲翼的真实身份,她干枯的双唇不住的呢喃,“不是侯爷、不是侯爷,那是谁?那是谁?啊,你说,你说他是谁?”
周侍卫被这突然出现,神态异常的母子给吓得不轻。刚缓下来,又被张寡妇给抓了个正着,对上她血红色的双眼,只觉毛骨悚然,立马接话,“顾翼是先侯夫人的远方兄弟,虽出了五服,但也有些许血缘。当年顾兄对嫂子的隐瞒实属无奈之举,嫂子也无需挂怀。”
“那他,那他可曾有妻?”
“据我所知,不曾。”周侍卫挠了挠胡腮处,回道。
“不曾,不曾!”
张寡妇听着这两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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