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村里那些长舌妇各种毒舌攻击着,可谓是越战越勇,而且她存的心思,就是大不了一死。前世本以为死透了,谁知道还能在这具身体里重生,那她就该替这原主人好好的活着而不是受尽各种委屈,苟延残喘的活着。
不少看戏的人闻声都看了过来,可面前这两位,一位是嚣张跋扈的长公主,一位是当今贵妃的侄女,肃亲王的掌上明珠,哪怕自己有诰命在身,也不是自己能惹的。
高老太太毕竟是东道主,又接收到自己孙女的求助目光,当下朗声道,“听闻郡主喜欢杂耍,今日老身那不肖子也请了杂耍班,不如现在就去请上来?”
郡主还没开口,千兰倒是先开口了,“杂耍?这不是已经有跳梁小丑在表演了吗?本宫还以为这位海棠姑娘就是老夫人请的杂耍人呢。”
哎,这千兰还真是说话不过脑子,说这些不是拉低自己身份吗?这些不痛不痒的话对海棠来说,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
海棠先是对郡主行礼,这才道,“海棠曾嫁入侯府,是侯府的妇。和离后是自家的妇,不过前段时间,刚和卫禁军指挥使大人文定,待海棠守孝一年后嫁给指挥使大人,那时就是盛府的妇。”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少夫人们都愣住了,随后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之前听我家老爷提起,盛大人是定亲了,可他那身份摆在那里,怎的娶这么个女人?”
“就是啊,别人不要的破鞋,穿起来格外舒服些吗?”
“你们也别这么说,或许这位妇人都格外吸引盛大人的品性吧。”
“难怪长公主会看她这样不顺眼,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这啊。”
“要我选,也肯定选公主啊。无论是样貌还是背景,那小侯爷当初还真是瞎了眼了。”
“……”
海棠自然而听到了这些议论声,又对千兰道,“许久不见公主别来无恙?刚公主说的杂耍,海棠倒是不太会,不会那什么三十六式的,这海棠倒是可以和公主探讨一二。”
这看戏的还有不少未出阁的小姑娘,听到这话都是一脸茫然,看到自己母亲或是年长些的妇人们红了脸,还淬了海棠一口,本想问问这话什么意思,触及到自家长辈警告的目光,只好都作罢。
呵,不是比毒舌吗?海棠冷笑,她在前世那些老司机段子都倒背如流,都说人至贱则无敌,她这还没发挥呢,就把不少人给逼退了。
裴秀也在这里,她坐在两位比较高挑的女子身后,海棠没看见她,她当然也没跳出来。自从上次盛睿泽在裴府把那土匪的人头当做礼物送出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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