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开口,自己这为二弟就先跳起来了,斥责道:“裴远的字,怎么说话的。父皇不过是一时生大哥的气,父子间哪有什么隔夜仇的,待父皇气消了,大哥还是我们敬爱的太子。”
栗仲晋不得不承认,在做人和耍心机手段时间,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但他平素将心思都花在百姓和政事上,对这些自然也就不屑了,他只笑了笑,不再对这个话题说什么。
安霁殊依在假山那,手里拿着玉色得到酒壶,一仰头,清澈的酒水如一注溪水般倒入口中,一滴都不曾溅出,一袭白衣加上那出色的容貌,还真是极为养眼的一道风景线。
高太傅虽然不喜这安霁殊,可对方身份尊贵又深得皇上喜爱,虽说花名在外,但到底没做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没触及到他的底线,他也没什么理由讨厌安霁殊。
裴尚书道:“听闻前段日子李老给太傅看过身子,前几日在朝堂上看到太傅就觉得精神矍铄,李老这妙手回春还真是名不虚传。”
段晋辰呵呵一笑:“尚书大人学富五车,段某甘拜下风。”
这就是讽刺的话,高太傅身子虽然不适,但还没到奄奄一息的时候,哪里能用妙手回春这一词?
裴尚书虽然老脸尴尬,但也是混迹官场这么多年的人,脸皮可厚着呢,也不尴不尬地说道:“要说这学富五车,当然是比不上小国公了。国公夫人当年可是名满天下的才女,就连先皇都赞其才华呢。”
这倒是不曾听自己母亲说过,段晋辰心里有些惊讶,又道:“或许家父就是被母亲才华所折服的。不过我倒是没半点遗传到我母亲,就我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母亲恨不得见我一次就敲打一次。”
这番自黑的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柳丞相今日没来,派了长子柳如德前来,他深知自己妹妹对这小国公的心思,看他这模样,再和二殿下对比,他就想不明白自己妹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会看上这样的一个男人。
韩平匆匆而来,在盛睿泽耳边低语一阵,离得近的人看到这活阎罗本就冷冰冰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好像要滴出水来,身边的兵部侍郎多嘴问了句:“大人,可是有什么要紧的公务?”
盛睿泽什么也没说,和高太傅一拱手就匆匆离去了,众人都有些不解,只听得段晋辰幽幽说道:“堂堂指挥使大人,这媳妇还没娶进门了,就宠成这样,啧啧啧。”
大伙一听,难不成指挥使大人就是为了那民妇而去的?这蒋文华还在这坐着呢,众人八卦的心蠢蠢欲动,都恨不得搬来长板凳,磕着瓜子,边聊边看这比戏本子还要精彩的戏。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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