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低。”
“殿下,刑部尚书送来一封信。”二殿下心腹快步走了进来,递了封信过去。
二殿下拆开信迅速看起来,看罢这封信,一把将这信拍在桌子上,勃然大怒道:“王冕这狗东西,没我的吩咐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找死!”
柳如烟拿着信看罢后道,“果真是王冕而为?他为何要这样做?”
二殿下愤愤道,“还不是想争着做功臣?要扳倒盛睿泽,做这指挥使?”
王冕和盛睿泽不合,一直觊觎这指挥使的位置,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会这样做也说的过去。
柳丞相抚了抚胡须,道:“既是如此,那也只能怨他自己太急功近利了。”
“岳父大人可有良策?”
柳丞相低低说着自己的计策,二殿下听得面色的阴鹜逐渐散去,到最后不由点头道,“真乃良策,岳父实乃高人。”
“殿下过誉了。”话虽如此说,但柳丞相心里还是忍不住洋洋得意。
贤王殿下猝死,这不是小事,但皇上下令除了相关人等,其他人不得将这消息泄露出去,又第一时间让礼部尚书把他从牢里抬了出来,因为心生愧疚,竟让礼部就按照太子该享受的仪式来进行安葬。
既然贤王是被人毒害而亡的,那这所谓的谋反案极有可能也是被栽赃嫁祸的,皇上当即把盛睿泽放了出来,让他戴罪立功,马上和刑部尚书一起彻查此事。
这件事到底怎么样,盛睿泽心知肚明,自己这么快就放出来了,看来段晋辰那边安排的还不错,但事情没最后结束,还不能掉以轻心。
因此被放出来第一时间先让人待他去找海棠。他生怕海棠受委屈,等走到海棠呆的牢狱,看到她闭着眼睛靠着泛黑的墙壁,虽说有些疲惫,但粗粗看去似乎没有大的伤,他一颗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晚晚。”盛睿泽轻声唤道。
海棠倏然睁开眼睛,待看清楚面前站的正是自己魂牵梦萦的人时,连忙站了起来,几步就奔到牢房门口,抓着牢房的木栅,丝毫没发现自己声音里带着点哽咽:“乘风,你出来了?你还好吗?”
她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从眉毛缓缓到脸颊,这才两三日不见,恍然觉得好像隔了十多年,看到他虽是有些憔悴,但看起来还好,这才算是放心了。
盛睿泽侧头扫了那狱卒一眼,狱卒连忙战战兢兢地上前打开牢房门,还没说什么,就看到活阎罗快步进了牢房,一把将海棠紧紧抱在怀里。
站在门外的狱卒连忙垂下眼,心想怪不得大人刚来得路上恨不得都插上翅膀了,这走路都带风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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