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当礼部尚书等人回来时,丝毫都没发现有任何异常,看到街道稍微疏通了些,连忙带着人匆匆赶往郊外。
段晋辰把换出来的贤王悄无声息地带回自己的府邸,李老早就在那候着了,待看到贤王胸口那两刀时,他气得胡子都在哆嗦,虎毒不食子,人都‘死’了,怎还下得了这般毒手啊。
但李老手里动作却不停,对着贤王封穴,止血,诊治,开方子,命人去抓药,熬药,看到贤王面色青黑,无声无息地躺在那,李老疲惫地说道,老夫只能尽力了,是否可以度过去,就看他自己的了。
盛睿泽先回了皇宫,段晋辰一直在守着,下半夜的时候他听到窗户那有细微的声音,顿时睡意全无,警惕地站了起来,一推开窗,却没想到窗外站了个一身黑衣的人。
“你怎么来了?”段晋辰却站在窗户前,没有请他进来。
曾衍逸似笑非笑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深更半夜的,两个大男子独处一室也不方便。”
“你和我师父经常独处就方便了?”
“这不一样。”段晋辰一时没想到更好的借口,一个不注意却被曾衍逸闪身钻了进来。
她进了窗户,也就往床上那边看去,昏黄的油灯下,那床上是躺着个人,她也不再过去看个究竟,只看着段晋辰,语气缓慢里却又似乎带了丝难过:“这些都是你和师父筹划的,对吗?”
段晋辰沉默不语。
“你们一直都没告诉我,是因为不相信我吗?”那日她和段晋辰夜里商量后易容成刑部尚书去了天牢见了盛睿泽,可回来后段晋辰只说盛睿泽也没想到什么好的注意,她当时看他的表情还真的信了。
在得知贤王毒发而亡这消息时她也震惊不已,但很快就意识到这里面的不对劲,因为在当初贤王被人下毒而命悬一线的时候,段晋辰都会用自己做诱饵去引开别人的视线,而师父也一路护送他回上京,可这次贤王毒发而亡,他们却表现的没那么震惊和彻底。
她不是怀疑盛睿泽,可她这样信任师父,可她的师父却在筹划这样的计划时候却将她排除在外,让她有种被隔绝,甚至是被抛弃的感觉。
而在贤王明明已经被宣称为毒发而亡后,皇上不知为何又命心腹太监拿着匕首在贤王胸口处刺了两刀,盛睿泽和段晋辰这才大惊失色,显然这在他们的计划外。
她明明很生气的,甚至都想要好去质问他们,可当段晋辰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给盛睿泽带话时,她又二话不说的去了,甚至还悄悄滴配合他们火烧驿馆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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