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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人上前来想抓海棠,曾衍逸毫不犹豫地站到了海棠面前,双手负在身后,道:“本将军在此,我倒是想看看,谁那么不要脸,敢欺负一个姑娘家。”
段晋辰皱眉,怎么像只母鸡护鸡崽一样?会不会太过热情了?但他也没细想,也站到了曾衍逸身边,漫不经心道:“我也很想知道,谁那么不要了,敢欺负一个姑娘家。”
裴尚书和裴远气得牙疼,这个贱人怎么这么多人帮着?帮她的人一个个官职都不低,曾衍逸的官职虽然还没有裴尚书高,可人家手握军权,哪里是他这样的文官可以比的?再者说了,武官都是一言不合就开打,打了再说,又不是什么大罪,皇上最多责罚几句也就算了,他这老骨头哪里还禁得起打?
海棠道:“席靖,任你口若莲花,那元瑶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说?你就是这样对孩子的娘的?”
听到这,新娘子忽然掀开了红盖头,问道:“孩子?什么孩子?”
她身边的嬷嬷连忙将红盖头给她盖回去:“小姐,这红盖头可不是随便掀的,要煞了福气啊。”
裴秀才不管,反正她本来也是被迫嫁给席靖的,她猛然回头看着海棠,问道:“你刚说孩子?谁的孩子?什么时候有的孩子?”她这才刚拜堂呢,那贱妾原是有了身孕?没有嫡子就先有了庶子,这让她以后如何立威?让她的颜面如何立存?
原来她倒是被蒙在了鼓里,可这也是拆散别人的姻缘,她冷声道:“裴小姐,哦,不,现在该称呼你声状元夫人,元瑶和这白眼狼早就有了婚约,你却依然嫁给了他做这正妻位置,我倒是想问问,难不成抢来的东西就格外好些?”
裴秀横眉竖眼:“你当初不也是从我手里抢走了乘风哥哥吗?那你认为抢来的东西好吗?”
好一个指鹿为马,颠倒是非,这下就是段晋辰都听不下去了,鄙视道:“状元夫人还真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这里上京来的世家和女眷也不少,哪个不知道你和乘风确实是有过婚约,但在乘风家里获罪被发配去边关时,你们裴府就已经和人家取消婚约了,恨不得撇清关系,当别人都是猴子呢?”
裴秀气得身子都在颤抖,这个贱人何德何能,有这么多人帮她?这样的人就该拉出去,让人家看看她有多无耻,有多肮脏!
席靖看到身边的人气成这样,有心想在她面前表现下,也想拉近自己和裴家的关系,让老丈人放心的提携自己,他当下道:“我的孩子?她不知廉耻的勾搭我时,她都不是处子之身了,这让我怎么相信这孩子是我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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