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趣的人……”
那么骄傲的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自卑的话?齐萱赶紧安抚他,“才没有呢!你一点都没有无趣,你,你很吸引我……”她羞涩笑笑,抬头亲他的侧脸,“我觉得你样样都很厉害,心里崇拜得不得了……”
这是压箱底的秘密了,她为了安慰他,也还是交代了出来,满脸的害羞,眸子却闪亮无比,胜却头顶的漫天繁星。
他情动难耐,吻她唇边,哑声道:“萱萱……”
她微笑着,闭上眼想给他回应,哪知才回吻了一下,胃里忽然一阵没来由的恶心。她一把推开他,自己扭头平复。
忽然被娇妻这么一推,凌少主也是愣了,正觉得奇怪,忽然瞧见她蹙眉,赶紧问道:“怎么了?”
齐萱捂着嘴,“我,我想吐……”
第七十八章
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吐呢?听她这样说; 凌瑧顿时着急起来; 连忙问她,“不舒服吗?晕船了?”
她摇摇头,深呼吸几下; 才说; “我也不知道……”
他赶紧扶着她进了屋,一边问道:“是不是吹了风,受凉了?”
进到船舱里,两人睡的屋子还算宽敞; 他将她安置在榻上,伸手为她诊脉,原以为可能是灌了凉风或是吃坏了肚子; 哪知却忽然愣在了那里。
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这是典型的滑脉啊,难道……
齐萱见他愣住,很是奇怪; 问; “怎么了?”
他沉思不说话,这叫她忽然揪起心来; “难道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
“不,不是,”他回神,赶紧安慰她,想了想; 小心问道:“上回月例是哪天?”
齐萱凝眉想了想,“还在京城的时候,四月初三。”
四月初三?现在都五月中了,算起来,四五十天了……他心里一顿,时间差不多,只是……
只是所有的症状都齐了,理论上来说,脉象也不错,只是他只给两个女人诊过脉,除过她便是自己的母亲,母亲自然不可能了,而她……
他头一次有些拿不准,没有经验,不敢擅下定论。
他生怕自己失误,是空欢喜一场,所以决定暂时不告诉她,只是道:“大约吹了风,有点着凉,先休息一下,不要乱走动。”
她乖乖说好,自己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他则出了船舱,急忙命船靠岸,叫人上岸去找大夫,且要找年长有经验的。约莫半个时辰,一位老大夫来了,他把人领过去,又替她诊了一次脉,那大夫没耗费多久,同样问了问月例,便直截了当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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