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隻三花猫在店里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二人身旁的猫跳台上趴着。
柳书镜一边用左手轻抚着牠,一边说:「我有听说他也来台北念大学,却没想到他在这里打工,真是委屈了这些可爱猫咪。」
向曜云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尷尬地笑了笑,仍然不时地用馀光观察柜檯的方向。
他好想再看一眼萧律江曾经喜欢过的人是什么样子。
儘管现在看来,二人不但毫无交集,甚至有交恶的倾向。
但他只要一想到二人曾经深深喜欢着彼此,胸口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刺痛感。
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