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四字。她道:“不过是看些佛经罢了。平日多是做些针线女红消磨时光。”
“那妹妹可曾读书?”
“不曾读。只是父亲生前教过我一些。这些年家里事情多,便也渐渐丢开了。”
“梁大人曾高中过进士,想来教出的徒弟也不会差了。”张延佑笑道。
“自我记事时起,父亲一直就很忙,不过偶尔得了空,或起了兴致时帮我讲解一二罢了。不过是为了修身养性,陶冶性情。”
梁父心气高,且在很长时间内膝下只得这么一个女儿,如珠似宝的疼爱,誓要将其培养成当代的班昭、蔡琰,因此妙懿五岁就开了蒙,习读诗书至今。
张延佑笑了,滔滔不绝的道:“闺阁中读些书是好的,可读太多就不必了,像经济仕途学问等那些个凡俗之理,学多了反而俗了,性子也会越发斤斤计较起来,反而不如只认识几个字强。像我家这几个妹妹,都进了女学读书,其实只不过是为了增长些见识,开阔眼界,即便将来嫁了人,也可与夫君联诗作对,操琴论画。”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脸微微一红,偷眼去瞄妙懿的表情。
妙懿妙目闪动,缓缓摇着扇子道:“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
她耐着性子一边应付着,一边不经意的朝门口看去,道:“怎的还不奉茶来。”
怀珠早就急了,忙道:“婢子这就出去瞧瞧。”
还未等她走到茶房,就见海棠手里端着托盘,沉着张脸从茶房内走了出来。怀珠忍着火气走上前去,压低了声音道:“泡个茶而已,怎的去了这么久?”
海棠没好气的道:“云霜姐姐刚才过来了,缠着我问东问西的说了半天,我好不容易才脱开了身,并不怪我。”
她母亲原本就是专门在茶房内伺候的媳妇子,她也跟着学了不少本事。本来她是卯足了劲,打算精心泡出一份好茶来,也让大公子用过之后能记住她的巧手。谁知她前脚刚进了茶房,后脚云霜就跟了进来,嘀嘀咕咕有的没的讲了一大堆,拐弯抹角的想打听出大公子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去她们屋坐了?
海棠实在被烦得受不,又担心回去迟了大公子就走了,便刺道:“这脚长在大公子的腿上,他爱去哪儿咱们做下人的哪里知道?至于去不去云霜姐姐那儿,只要您请得动,咱们也管不着。”
这话说出去可捅马蜂窝了,云霜骂了两句“贱蹄子不知好歹”,扭头摔了帘子就走,气得海棠小声问候了一遍她祖宗八辈——到底是不敢大声。
怀珠见她神色不对,眉头一皱,道:“小姐曾嘱咐过,不许和旁人的丫头起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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