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平静。“她身体不适,不方便出门。”
“是什么病,可找太医看过了?”
见妙懿一脸的关切,沈牡丹心内冷笑,但面上又少不得敷衍两句。“不碍事,太医说只需静养便是。”
妙懿点头,二人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正聊着,只见安王走了过来,先是向瑞王敬酒,兄弟二人言笑晏晏。饮毕,安王见沈牡丹正在和妙懿说话,遂转头走过来问沈牡丹:“在说什么呢?”
沈牡丹道:“不过是说些家常罢了。”她伸手挽了安王的胳膊,眼波盈盈的笑道:“殿下可觉得二皇嫂这次回府后什么不同?”
安王抬眸,恰巧和妙懿四目相对。妙懿禁不住在袖内握了握手掌,勉强自己不要避开他的目光。
仿佛她心虚似的。
明明该心虚得是他才对!
有一些故人,重逢时兴高采烈,难舍难离;可另有一些人,宁可一辈子不见才好。
比如眼前这一位。
“仿佛是变了些。”他说。
沈牡丹闻言,几不可闻的笑了笑。
“但若细瞧,似乎也并未有什么改变。”安王语焉不详,妙懿终究没有坚持住,微微垂眸,移开了目光。
沈牡丹没容他继续说下去,含笑打岔道:“打扰二皇嫂许久了,我们该回去了。”
还未等妙懿出言挽留二人多饮几杯,却听得礼官上前请命:“长寿灯已备妥,还请众位贵客移驾至殿外,亲自点燃放飞,为我家殿下的寿辰祈福。”
其实长寿灯就是孔明灯,只因在寿诞之日点亮放飞,故此也称长寿灯。点长寿灯是本朝一大风俗。不论节庆典礼还是某人寿诞,从民间到皇室,都有点灯祈福的习惯。
此次瑞王寿辰,皇帝点名要为儿子好好庆祝,并已在数天前拨了专门的款项。詹士府的礼官受命于此,个个绞尽了脑汁,务必要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
看得出来,瑞王今日的兴致很高。他携了嫡妻瑞王妃的手,含笑缓缓步下玉阶,在众人簇拥下行至殿门口处。但见眼前火树银花,灯辉璀璨,硬是将半空中被群星环绕的玉兔银盘比得黯然失色。
妙懿望着眼前的繁华鼎盛,回想起自己在宫中的那段孤寂岁月;只不过隔了数月的光景罢了,却已是天地之别。
宫中的月,从来都是孤清冷淡的。
在那座小小的佛堂内,无论春夏秋冬,夜晚似乎总是寒风浸浸。即使炭火烧得再旺,手脚也总是冰冷的。
因为心也是冷的。
“可是冷了?快些披上吧。”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暖意向她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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